竹马被班花拒绝赌气跟我表白,却意外得知他是这个世界的男主,而女主是班花。
相爱半年,他与班花纠缠不休,做尽情侣间暧昧之事。
更是对我颐指气使,对我造谣,污蔑,泼脏水。
我却不恼,依旧对他予取予求。
朋友都笑话我是天生的舔狗,牛马的使命。
我只是笑笑,毕竟系统的任务又不是让我真的爱上他。
公司十周年庆典,我反复确认细节,布置好的礼炮车却不见踪影。
仓库里,车身竟被贴上了白纸,挂满了黄绸,活像一辆要去送葬的开路车。
销售总监楚云裳站在车旁,神色哀切地对我说:“白总,您多担待,我家的祖坟出了问题,大师说必须今天午时放炮驱邪,不然会影响我的运势。
“陆总体谅我,说庆典结束就赶紧让这礼炮车送我去坟地。”
我转向我的丈夫陆青山,质问道:“为了她家坟地驱邪,你就把公司庆典用的礼炮车改成这样?”
陆青山皱着眉说:“云裳是公司的销售总监,她家坟的风水就是公司的财运,庆典还不是图个好兆头,这不两好归一好了吗?”
我摘下特制的十年庆典胸针,拨通了电话:“李医生,给我立刻预约流产手术。”
这天我随手喷了老公车里的香水,
下一秒,我熟悉的龙涎香漫上来,那可是我家族从不外传的秘制香料。
老公把人护在身后不耐烦地说:
“多大点事?香味相同很正常,别没事找事吓着她了。”
那女人眼眶红红:
“姐姐对不起,可能是我太崇拜邱总,所以不自觉调出他的味道。”
有意思,可这配方除了我这个传人,只有死人知道啊。
我笑出声,把文件甩在他脸上。
“离婚协议,”我指了指天“顺便告诉你俩,偷配方会死!”
“你有病?就为了一瓶香水要和我离婚?还咒我死!”
“对,就是为了一瓶香水。”
玩手机时,瑜伽老师秦茹给我发来了一张自己练瑜伽的照片。
照片中她穿着紧身瑜伽服,细腰下沉臀部高耸。
美好的曲线毕露无疑。
两秒后她撤回信息:“抱歉,发错人了。”
隔天我在老公卢思涵的手机中发现一个叫做“尤物”的隐藏相册。
点开以后,里面有上百张秦茹练瑜伽的照片……
暑假寝室旅游,室友王佳爱占便宜。
我自驾游油费绝口不提aa。
多喝一口椰子水,却让我把钱a给她。
在ktv唱歌一直霸占着话筒,还理直气壮地让我们歌钱给她。
可我们却觉醒了aa制系统。
后来在夜店玩时,向来节俭的王佳大手一挥,喊了18个男模。
我皱眉提醒。
“太多了吧。”
最后我们一人一个,剩下15个男模,她故作可惜。
“哎呀,那我就勉为其难都带回酒店,免得浪费。”
她却不知道,等最终账单出来后,她崩溃了。
同学听到我找了个暑假工,非求着我带她一起去。
想着她可怜,就顺手带上她了。
没想到一到了厂里面,她就像变了个人一样。
“陈灵,没看见我手上的美甲吗?还不快帮我干活!”
“就你还组长?想打抱不平?明天不用来上班了!”
“你们一个个都把耳朵给我竖起来,谁要是惹我不高兴了,我就告诉我爸,让你们通通给我滚!”
就连我的男友陆汀都站在苏莉那边。
“愣着干嘛?还不快给莉莉买杯奶茶!”
我将奶茶递到苏莉手上,心里有些好奇。
“她是厂长女儿的话?那我是谁?”
元岭村的圣女有个能力,能将早逝儿的灵魂存于木偶,消除怨气。
上辈子,沈家主母一尸两命,邀我和姐姐驱散婴孩怨气。
姐姐不愿为了死去的婴孩想消耗精元,我为了姐姐不被沈家怪罪咬牙将婴儿怨气收入木偶超度。
我的能力被沈家掌权人看中,许配沈渊, 而姐姐则被赶了出去沦为笑话。
受不了打击的姐姐抱着木偶吊死在我的新婚宴上。
直到我生孩子难产,夫君沈渊将木偶塞入我的身体怒吼道。
“我恨你,如果不是你强出风头,灵儿又怎么会去死。”
“明明她救了我的,我发誓要一辈子对她好。”
我这才知道原来上辈子沈渊和姐姐林灵早已暗通款曲,沈家主母难产也是沈渊为了迎娶林灵故意为之。
我在不甘中死去,直到再睁眼,我竟然回到救沈家主母当日。
看着面前眼神躲闪的林灵,我悄悄微微一笑。
婴孩怨气不散,轻则家破人亡,重则百年大家生生世世不入轮回。
出差回来我的理想家园被毁了。
新邻居天天在业主群分享家有小孕妇一胎男宝日常。
“今天去做产检了,医生说我家小孕妇比第一次还紧。”
“小孕妇二胎查出来是男孩,皮薄馅大,朋友们快来接龙子运。”
被他在电梯性骚扰后,我悟了。
跟神经病讲道理?不如发疯。
我果断买来大叔变声器,语音表白。
“小美女好白,叔叔好喜欢。”
我爱我家,恶邻退散。
和老公领证的第二天,婆婆就摆出女主人的架势,要求我把房本修改成她的名字。
我愣了一下,委婉拒绝:“这不好吧,房子是我爸妈出钱买的,直接过户给你的话,他们会生气的!”
婆婆却理直气壮:“你和我儿子领证了,那就婆家人,你所带来的财产,自然都是婆家,四舍五入,就都是我的!”
“只不过让你把房子过户给我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凭什么拒绝?”
老公也劝我:“妈又不会害我们,她都是为了你好,就答应吧。”
我:?
好家伙,怪不得一直催我领证,原来是在这儿挖好了坑啊!
抱歉,我可不会跳。
我在后台更衣的时候,新来的服务员突然推门而入说傅沉司他们要看我表演赛车。
我一愣,以为傅沉司忘了我已经怀孕三个月的事情,笑着告诉服务员大概是他听错了。
但没想到服务员皱了下眉头,固执的坚持自己没听错。
没办法我只能跟着服务员去傅沉司他们已经收拾好的包厢亲自证明给他看。
可刚走到门口我就听到傅沉司的朋友们聚在一起哄堂大笑正商量着一会给我的赛车下点绊子‘逗我玩’。
而傅沉司坐在最里面的沙发上,昏暗的灯光将他锋利帅气的脸照的更加迷人,我平日里爱惨了他这副模样。
可转身我便听到他说,“可以,但先别玩太过,晚上娇娇还要玩呢。”
妹妹结婚,男方家因为条件好,要求我们家出888万陪嫁。
为了妹妹到了那边不受委屈,我狠心卖掉了自己唯一的房子,替她凑齐了嫁妆。
婚后第三年,妹妹哭着跑回来。
“姐,他家暴还赌博!”
我安慰她。
“我们去法院起诉他,把嫁妆全要回来!”
“要不回来了,钱早就花完了。”
我惊了。
去找妹夫理论,要求看他公司的银行流水。
妹夫却慌了。
七年情深,陆奇是众人眼中的完美未婚夫。
世家子弟出身的他,偏要把我这个农村妹宠上天,
他那群精英发小,见了我更是客气得像侍从,
三年前那场差点要了我命的大病,也是他寸步不离守了整整1个月,
在病床前红着眼哭道:“雨萍,不要离开我,我没有你会死的。”
直到这天,他去厕所忘关投屏,我看到他们兄弟群里的聊天消息:
【奇哥,昨晚跟大奶姐爽翻了吧?】
【也就一夜七次的事儿~】
【那是我让你快乐,还是你家娇妻让你开心啊?】
【你也配和雨萍比?不过是泄愤的小母狗,叫爸爸!】
我甚至怀疑是自己病久了看错了,
但屏幕上跳动的头像,分明是我爱了七年的男人。
他们说的大奶姐是一直被闺蜜骂 “汉子茶” 的姜晴宁,
是他们这个小团体的唯一女生,原来早和他暗度陈仓。
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结,胃里翻江倒海。
我住在校花林微微隔壁。
她漂亮,优秀,是所有人的梦中情人。
夜里,我总能听到她压抑的喘息,小声喊着我的名字,宋澈。
直到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出现,用枪指着我的头,我才明白,她喊的根本不是我。
跟男朋友家商量彩礼这天,我特地定了个大饭店。
未来婆婆说:“女人要勤俭持家,你不会在家做十个菜吗,来这浪费钱。”
我笑了笑:“阿姨你想吃可以自己做,我不会。”
未来婆婆立刻翻脸道:“你不会做饭那我们家就不给彩礼了,三金也不买了。”
“还有,把你的钱都拿来我儿子买房子才能订婚。”
我气笑了,当我是他们家存钱罐呢?
隐婚十年,陆淮终于答应,跟我补办婚礼。
我穿着一直珍藏的婚纱赶到现场,却看到他向小青梅高调求婚:
【芊芊,嫁给我,让我做你一生的药。】
众人欢呼,将我精心布置的鲜花采下,撒在他们头上。又把我亲手制作的蛋糕切开,让他们互相投喂。
我转身就走,陆淮放下蛋糕,不耐烦拉住我:
“演戏而已,你知道她有抑郁症。”
“等陪她吃完午饭,我就回来跟你办婚礼。”
我想起从前。
十八岁的我被丢在民政局,闹得天翻地覆。
可如今我只是看着他,淡然微笑:“快去吧,病人更重要。”
为了能和王雪厮守终身,我放弃了家里给安排的省直机关。
在她家的县城机关里找了一个工作,向同学借钱东拼西凑凑齐了彩礼。
接亲那天,她的表姐却当众发难:
“隔壁刘处长嫁女儿,男方光‘改口费’就给了一千八,还配了台索尼大彩电。”
“你这妹夫也太小气了,好歹我妹也是局长千金。”
“以后在局里我们家的脸往哪儿搁!”
我也只能求她,她就是不让开门。
王雪的弟弟,还打了我最好的哥们。
彻底心寒后,我拨通了电话。
“李秘书,让我爸妈先回去吧。嗯,剩下的事我自己处理。”
时隔三十年后,我又看见了我的前妻,王雪。
室友喜欢没苦硬吃。
夏天四十度的高温,我热得受不了想开空调,室友却二话不说把空调关了,开口就是对我一顿说教:“敏敏,你父母供你上大学,是让你读书的,不是让你享受的。拿着父母的钱挥霍,你良心过得去吗?”
后来我们军训热得快要中暑,舍友却没收了我们的水,逼我们顶着大太阳罚站。
“我在农村的时候顶着大太阳都在干活,你们却连这点苦都吃不了,简直是垮掉的一代,我今天必须得治治你们这娇气的毛病。”
行,喜欢没苦硬吃是吧。
我直接给老爸打电话,让家里停了对她的资助,喜欢吃苦就去吃个够。
三名贫困生女孩说要给我卡里打钱,每月每人两千。
“老师,这钱当作我们几个报答你的,资助我们到大学毕业不容易,是你应得的,就别推辞了。”
上一世我含泪收下,想着日后捐款给更多山区孩子读书。
直到十五年后,我查出肺癌晚期。
辗转反侧一夜,一大早我决定把储蓄卡里的钱全部转款给山区爱心协会。
却发现卡里竟一千块都转账失败。
下一秒,大丫头打来电话,说公司货款需要三十万,急需我给钱周转一下。
二丫头带着两朋友到家门口,连半句问候都没有,开口就要二十万去开美甲店。
三丫头也开着一辆玛莎拉蒂赶来,说整容缺十万,让我转她。
我说卡里没钱,三人都怒了。
“我们三每月往你卡里转两千块,十五年就是一百零百万,钱呢?去哪了?”
见我不给钱,她们在邻居耳边煽风点火,还买通几个混混上门恐吓我。
情绪激动下,我心脏病发作,晕倒在地。
因没及时救治,终是含冤而亡。
再睁眼,我回到了给山区爱心协会转款失败那一刻。
我和姐姐是世间仅剩的阴阳傀儡师,可以用牵丝术控制人的行为和言语。
以我的脊骨为线,姐姐的鲜血为魂即可制成牵丝线。
上辈子,我嫁给奸相沈砚辞,受尽偏爱,奸相铁树开花成了京城一段佳话。
皇上顾晏清娶了我姐姐为后,遣散六宫,独宠她一人。
直到女将军秦昭华起兵造反,杀入皇宫那天,我和姐姐自愿剖骨取血,制成牵丝线。
控制她的刹那,沈砚辞一刀斩断牵丝线,第一次冲我吼:“谁允许你伤她的?你还不配!”
顾晏清更是跪在秦昭华脚下,递上玉玺:
“昭华,别说这江山,就算你要我的命,我也愿意给你!”
从此,秦昭华成了一代女帝,沈砚辞和顾晏清成了她的裙下臣。
而我被砸碎所有脊骨,姐姐流干了鲜血,被关在地牢,死不瞑目。
再睁眼,丫鬟匆匆闯入宫殿:“不好了!秦将军起兵造反了!”
我穿成了霸总头上最后一根真发。
系统说阻止霸总虐恋,就能拿100万回家。
而现在,男女主将要碰面。
“啪!”
假发落地。
全场寂静。
霸总尖叫着捂着脑袋拔腿就跑。
没有人在面对秃顶的恐惧时能无动于衷,霸总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