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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诡异经历

第三十三章 巫术娃娃

首先,我要说的是,不要这样做!我甚至不认为这是真的,但是如果你是个业务爱好者,像我这样的人,这些巫毒的东西还是不值一提的,更别说它让人上瘾了。我只是想尝试一个简单的咒语,但是这种力量的冲击是很强烈的!

你知道,我从来都不是一个出众的男人,我只有1米7,黑色头发,褐色眼睛,还有一张大众脸。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你会说普通也没什么,许多人都是普通人,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被称之为平均值。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过着平凡的生活也许是件好事。那些“普通的人”做着一份枯燥的工作,一个无聊的妻子,两个调皮的孩子,以及因为普通而出现的各种垃圾的灰白色头发。但那不是我,伙计。我的智商高于平均水平,有着超乎寻常的野心。哦,顺表说一句,我真没礼貌,让我自我介绍一下,我的名字是约翰,你尽管笑吧,但那确实是我平凡无聊的名字。你的下一个问题可能是我工作的地方,好吧,我告诉你,我相信你已经猜到了,我不是在一个非常令人兴奋的地方工作。在刚刚高中毕业后,我在当地的一个小镇上,一夜之间,我成了一个夜猫子。幸运的是,生活在一个只有七百人左右的农业社区里,我甚至有着自己的一居室公寓,以及1998年的雪佛兰卡瓦利耶,车身锈迹斑斑,厚厚的黑烟从排气管上冒出来。是的,我本来想要一个全新的2018年的模型,但是我想现在是不会发生了。

我的烦恼开始了,可能就在我出生的那天。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记忆会迷失在浓密的阴霾之中,直到有一天,你可以更长时间地区分事实和幻想。所以,我会回到那段短暂的过去,同时记忆仍然在我的脑海里。我真正的问题开始于我遇见拉拉队长桑迪的哪一天,她是我认识的最性感的女孩。

哦,那些高中生活。

我记得就像昨天一样,她来了,桑迪。我坐在她后面的座位上,就像我从五年级开始的四年里一样,但是今天不用了。我肯定她一辈子都用同样的草莓洗发水,但知道现在我才真正注意到。这对我来说就像是一个觉醒,就像一朵紧闭的花朵,直到春天的第一天,当温度刚刚好的时候,然后,啪的一声,每一片花瓣都绽放出来了,每片花瓣都被压抑了几个月的精力喘不过气来,只为了尽可能地沐浴在早晨灿烂的阳光里。你看那,这就是这个女孩给我的感觉。我说让我感觉到,因为就像完美的时钟计时一样,现实干扰着并将爱变成了烦人的焦虑,但这是另一个故事,我们以后再谈。只要知道,这么多年来,桑迪一直是我深爱的对象。所以,当我告诉你九月某一天发生的事情时,你可以理解我的心碎。确切的时间和日期与故事无关。

“嗨,桑迪,”我说,我的声音因为紧张的疲惫而有些颤抖,嘿,我很幸运,在这时候我还能说话。

“嗨,”她犹豫了一下,“不好意思,请问你是谁?”

在这一点上,我几乎要崩溃,但还不足以感觉到我内心坚韧纤维的撕裂。、她为什么要记得我,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害羞的家伙,每天都会诡异地闻她的头发。于是,我开始用一种开心的语气说道:“我是约翰,在教室里我坐在你后面。”

“即使是教师,”她回答道,皱着眉头,从我看来,她那双漂亮的翡翠色眼睛轻轻地翻了一下。因为我们可以在教室里挑选自己的座位,而且永远没有很多学生。我那情感发育迟缓的大脑还没有破晓,我一定是看起来绝望地坐在她后面。

“那么,你好。嘿,我得回去上课了,不过和你聊天很愉快。”就这样,她和几个女孩子咯咯的笑着,当时我和她的距离只有尴尬的一米远。

不用说,在那次不太顺利的邂逅之后,她和鲍比换了位置。鲍比,一点草莓味都没有。出了这样的小情况,我开始考虑寻找外界的帮助来得到我想要的。我只是确信,如果我有桑迪,我的生活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我有信心取得更好的成绩,上医学院,称为世界知名的心脏外科医生。也许,我也会称为一个摇滚明星,或者是一个著名的作家,出了杂货铺里一个卖杂货的男孩。但是,这一切都取决于我首先拥有了我梦中的女孩。

我总是认为使用巫术只不过是软弱的外在表现,所以也许我是软弱的,那又怎样!看看我的处境吧,好吧,我们不会再这样了。一个人的灵魂很难承受一次,更不用说两次。我决定转向未知的、前所未闻的领域。我开始在小镇里寻找图书馆,我找到了一家旧书店,甚至连名字都没有,上面写着“旧书出售”。

我真的很喜欢它的内部,它一定曾是个酒吧,现在满是零散的书籍。我对自己说,现在人们还读书吗?当然,它们确实如此,但可悲的是,纸和墨水的日子几乎完全消失了。总之,到处都是装满书的箱子。这个地方有一种非常浓郁的老年蛾子吃纸张的味道,我一直很喜欢书的味道。

“你好,年轻人,”门后面传来一个声音,他看起来就像一个二十世纪初的英国绅士。你知道的,穿得就像那些你在关于一战的黑白纪录片中看到的那些人。他穿着黑色的西装,黑色的裤子,闪闪发亮的皮鞋,还有一顶黑色的旧帽子,他甚至有一个黑色的该隐,有一个很酷的银色骨头作为把手。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特征——他脸色苍白,没有皱纹或者瑕疵。唯一让他衰老的特征就是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小很圆,就像两个灰色的大理石,而不是真实的眼睛。

“你好,我只是在看,”我说着,转过身去,离开了那个男人那双奇怪的警惕的眼睛。

“哦,我明白了,你知道,我没有太多的访客,”他没有等我回答就开始了,我猜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得到回复,“我年纪大了,而且开始擅长给人们他们想要的东西。”

我试图假装没有听见他说话,我只是不停地检查慢慢的箱子里的书,好像他根本不在那里。我听到他走进后面的房间,他四处游荡了一会儿,然后以魔鬼般的速度再次出现。

“给你,约翰,我有你需要的东西。”

直到后来我才意识到这个家伙知道我的名字,我的记性很差,但是我知道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他我的名字。不管怎样,他递给我一本用黑色皮革材料装订的书。在封面上,只有一句话:做巫毒娃娃。我把书从那个人手里拿出来,尽快离开了。

那么,我就不跟你详细描述我读这本书的情形了,然而,值得一提的是,这本书没有作者,至少封面上没有。这是一本一共三十页,里面充满了如何制作巫毒娃娃的英文译本。我一遍又一遍地读这本书,我必须承认,一阵尴尬的浪潮让我的脸颊充满了不舒服的感觉。当我想到桑迪看着我读这样一本书时,我感到我的脸变红了。我的意思是,你必须承认,相信巫术是一种信仰上的飞跃。好吧,我从来没有放弃过一个想法,一旦它被我印在大脑里。我尽最大努力去相信,并且决定需要一个测试对象。我想了很久,想象着过去或现在曾经侮辱或羞辱过我的人,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我这个想法击中了我的大脑,就像一道闪电猛烈地击打在柔软潮湿的地面上。我有个女朋友,她在所有人面前羞辱了我。是的,我仍然迷恋这桑迪,但是我不会傻到去等一个我可能从来没有过的人。她的名字是玛丽,说真的,我们约会了几次,一切都很顺利。我们在她父母外出时亲热了好几次,我们去看电影,一直牵着手。我们甚至讨论过在高中最终走向不可避免的同居的问题。然后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她把那个众所周知的炸弹扔给了我,就在那个可怜的洗脑工厂的过度拥挤的走廊里。

“嗨,宝贝。你父母今晚在家吗?”我几乎因为期待答案而发抖。我必须承认,我们短暂关系中最美好的部分,就是她父母离开后,我独立一人在她家。但是我需要说的更多,我不这么认为。

她用一种我只能描述为完全反感的表情看着我,好像她正在看着一只奇怪的虫子,只不过值得被压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呆子,”她微笑着说,然后迅速走下大厅。后来我发现她为了布拉德抛弃了我,他是高中橄榄球队的肌肉发达的尼安德特人。我不怪她,男女之间没有忠诚,她就是那天我蒙羞的原因。那天,她就是那个让我心痛不已的人。只是在逻辑上,她才应该是我的测试对象。你觉得呢?

经过一些非专业调查,我在几里外的小镇上找到了玛丽,她在当地一家餐馆当服务员。所以,你可以想象,我成了那里的常客,每周两次。到了三周,我不得不采取行动。考虑到我总是坐在她指定的区域,她显然开始怀疑起来了。

“哇,约翰,你又来了。”玛丽说,手里拿着纸和笔,等着接我的订单。我不停地弹着笔端,神经质地,带着一个白眼的表情,没有典型的服务员假装式微笑。我只知道我已经正式扮演了一个跟踪者的尴尬角色,而且我和玛丽的“偶然”邂逅结束已经结束了。事实上,我可以看到她回到厨房去下订单,和其他女服务员谈论着我。我可以看到她用手势告诉她们,她高中的跟踪者又回来点通常的炸牛排、土豆泥和一些苹果派作为甜点。

“哇,玛丽,我们好像总是能遇到对方,”我毫不犹豫地说。现在很明显我在跟踪她。我在吃饭的时候紧张地看着玛丽的行动,我只是需要她的帮助。我的土豆泥上掉了一根头发。她的上衣上的一个纽扣从她超大的乳房的巨大压力中解脱出来。然后就发生了,好像撒旦本人正在我桌子对面吃着牛排。当玛丽出来给我发票的时候,她的一个假指甲刚刚从她的小指上脱落了。我迅速把它拿走了,以防她发现掉了。当我跑出门的时候,我在自己的脑袋里笑着。

我已经在脑海里反复排练这个仪式,我重复读着那本奇怪的黑皮书的每一个字,在最后一页,是一个用奇怪的书法书写的警告——警告说,不要在没有必要的对象、咒语和意图的情况下进行仪式。我知道那些咒语,而且我当然有打算做这件事,我只是缺少这个东西,而现在我恰好有了。

我会很快解决这个问题,我用一些黑白蜡烛融化的蜡做了一个人形,我在两元店买的。我把指甲深深地埋在蜡像上,把注意力集中在玛丽的脸上。仪式的前一天,我不经意地走进离家几里远的老墓地。这个墓地很古老,据大家所知,不属于这个地区的任何教堂。所以,我只是猜测这些泥土并没有被祝福。我收集了那些土,并把蜡像放在土堆顶上,盯上了钉子,朝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开始念咒,我用尽可能多的压抑的情绪大声说道:“我给你取名玛丽,火焰和波浪,大地和风,在我体内盘旋。巫术开始!”

我把每只蜡烛放在五角星的每一点上,哦,是的,我忘了画五角星,,但这很重要?我怀疑是不是。

然后我拿起一根针,把它放在蜡烛的火焰上,扎在蜡像的脚上、膝盖、肘部、腹股沟、胸部、颈部,最后是头部,并说了一些奇怪的话,比如,脚已经死了、膝盖死了......我在扭曲你的骨头......

所以,我打算跳过一些步骤,这不是一个如何施法的方法,这么说吧,我最后把蜡像放在一个纸盒子里,然后把它埋在同一个墓地里。

几个星期过去了,我只是在为我的所作所为而自嘲。我只是说,拜托,我从目的里头搜了泥土,然后放在厨房地板上。总之,有一天晚上我饿了,在我的冰箱里什么都没有。我突然想到,“我想去看看玛丽,也许我会努力做个好人,埋葬过去。”我有点为她感到难过。

在去餐馆的路上,我想象着她被那些鼻涕虫绊倒了,弄得一团糟。我看见他戴着一顶愚蠢的小生日帽,唱着那首愚蠢的生日歌给那些不懂感恩的孩子们听。她有时候一定觉得很丢脸。所以,我决定道歉,也许可以把桑迪从我的脑海中抹去,是时候该长大了。

我坐在她的区域紧张地等她出现,我很害怕她会偷偷地从厨房的门里偷看,然后迅速退回去和经理谈谈,我现在可以听到谈话内容。

“皮特,这家伙一直跟踪我。”她用一种过分夸张的语气说。

“要我报警吗?”

“不,我已经习惯了羞辱那个家伙,我会再做一次的。另外,拥挤的学校走廊和拥挤的餐厅有什么区别呢?”

但是事实并非如此,在我们的头脑中,情景总是最糟糕的。仿佛我们所有的思想都源于孤独的黑暗,并且被慢慢地,不情愿地推到了真实的目光下。事实上,她是像往常一样在我的桌子旁等待。然而,她的外表如此憔悴,她的眼睛下面有很大的眼袋。她那曾经美丽的黑眼睛显得黯淡无光,仿佛生命从她的灵魂中迅速消失。

“我可以帮你点菜吗,约翰?”玛丽问道,每个音节都含糊不清,好像她处在一个永恒的梦境模式,在缓慢的运动,几乎听不见。

“玛丽,请坐下来和我谈谈,我有话要说。”

她坐了下来,但是被打断了。“约翰,我对以前对你做的事情感到很抱歉,事实上,我真的爱上你了。我只是有点困惑,你看,我的家庭生活真的很糟糕,我害怕你看到我的家庭生活,如果我们太投入的话,无论如何,我希望你能原谅我。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想解决这个问题。”

那一刻,我对桑迪的想法从我的脑海中消失了。玛丽的话把桑迪从我的脑海中冲走了,就像一股巨浪摧毁了一座纸牌屋。我又一次爱上了玛丽。我以前从来没有对别人有过这样的同情和爱。

“是的。玛丽,我一直爱着你,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看着她走回厨房,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几分钟后,我听到一片混乱,把我的乌托邦撕得粉碎。我听到几声尖叫声,男女都有。我听到不锈钢罐子掉地的声音。最糟糕的是,我听到玛丽的尖叫声,就像一个谋杀案受害者在一个充满罪恶感的杀人犯的脑袋里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声。

我跑到厨房后面,但我凝视眼前的场景时,我呕吐了。玛丽躺在地板上,身上沾满了厚厚的油炸薯条,上面沾满了她的血迹。油脂和血液在中间某处相遇,但是不能融合。她身体的一边看起来像是烧焦了,另一边是一层层的大水泡,她在地板上无助地蠕动着。

她显然是在半迷糊的状态下滑倒在地板上。后来我从她的同事那里得知,她在事故发生前几周一直抱怨睡眠不足。是的,你猜对了。就是我在公寓厨房举行愚蠢的巫术的时候。好吧,她滑倒在大油锅上,更糟糕的是,我听说事故发生前她非常兴奋,事实上,在和我交谈后的几个星期里,她第一次看起来很清醒。

当我想到可能发生的事情时,我的心仍然在疼。那天晚上,她在医院不幸去世。唯一的安慰是,自从玛丽去世后,我就再也没有想起过桑迪。我还决定离开那个小镇。我要去上大学,找个好姑娘安定下来,得到我梦寐以求的一切。我还要把那本该死的书烧掉。

哦,等等,后面好像少了一页。这里说的一页已经撕开了。哦 ,在这里,它被藏在封面的后面。

上面写着:“那些无视仪式的任何一步的人,将会遇到和受害者一样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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