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太子心意
“那紫衣以前在府里的时候便就是这么一个性格吗?”她还是有些受不了她的性格。
惊雷想了想后便点了点头,他想起和时承宣第一次见到紫衣的时候,她当时也是如现在这般的性子。
江月听了却是直接邹起了眉头来,本来她以为娇养在闺阁之中的女子,应该都是一些娇滴滴的,却又蛮横不讲理。
只不过在她见到了李蝶荌后,倒是直接把自己所幻想出来的所有的都打灭了去,而自己所想的侍女却是那种狗仗人势,亦或者是那种逆来顺受的。
只是在看到了紫衣后,她也是从新的又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当下他也是微微叹了口气罢了,惊雷看着她有些闷闷不乐的模样,倒是颇有些意外的询问着:“怎么了?可是在想些什么呢?”
“只是在想,像紫衣这样的为什么可以在大户人家里面活下去。”她看着的话本子不都说,大户人家之中的姑娘和夫人都是一个凶巴巴的吗?最是会欺负下人。
为何紫衣这般的性子,还是可以毫发无伤的生活到现在?
对于这一点,她到是着实是有些想不明白的。
惊雷自然是不知道她脑袋中在想些什么东西,只不过在听到他这么询问,脑子里自然而然的便就浮现出了那一次,他们把李蝶荌给误打误撞的撸进了皇宫之中。
而在宫门口所碰到的那个公公,言语之中所透露出来的全都是燕帝对于李蝶荌的宠爱。
虽然他也是不知道为什么,但想来这便就应该是为什么紫衣这种性子还在宫里毫发无的原因了吧?
燕帝有意的护着李蝶荌,而紫衣却又是李蝶荌身旁最为得力的侍女,任是谁怕是都不敢公然的和皇上做对。
惊雷不禁有些感叹,有撑腰的果然是好。更何况这个人还是天子,站在最高位置的人。
江月看着他明显有些走神的模样,直接趴在他耳旁大吼了一声,这才唤回了他的思绪来。
而她在看到他回过神来后,更是直接捂着嘴巴在一旁显得极为开心。
惊雷不知不觉之间也是染上了一些笑意出来,随后这才想起她的询问跟她解释着说着:“只是因为姑娘在府里有一个护着自己的父亲罢了。
而紫衣又是一直都是姑娘的贴身侍女,谁又敢公然的与姑娘的父亲对抗呢?”惊雷简略说着。
江月听了双模之中却是划过了一抹淡淡的羡慕,她自小便就没有父亲和母亲,而自己却是被哥哥一手拉扯长大的,如今听到李蝶荌有着一些护着自己的父亲,不禁有些羡慕了起来。
“有一个能够护着自己的父亲还真是好。”江月由衷的说着。
惊雷显然是没有想到她会如此说着,只不过在最初的震惊过后,也是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
“是啊!若是有一个能够护着自己的强大父亲,日子就会好过许多。”惊雷双眸看着前面说着。
江月听了他的符合,却是直接转过头来看着他,心下有些好奇地开口说着:“怎么你也没有父亲吗?”
他倒是有些不相信,很明显眼前的惊雷和马车之内所坐着的紫衣并不是一个级别的,马车里面坐着的那个紫衣却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侍女罢了。
而眼前的这个男子,却是身着不俗,而且武功又是奇高。
并且跟在时承宣的身旁显然是身份不低,办事能力也是很强的。
“自然,我是孤儿一个,只不过从小便就被红字给收养了去,一直都在她身旁伺候着。”惊雷却时是孤儿一个,并且也是一直都在时承宣身旁照顾着的。
只不过,她的这一身武功也是再被培训为暗卫时所训练出来的。
只是差别却是,时承宣并没有让他一直做一个见不得光的暗位,反而是直接让他做了御前一品带刀侍卫。
光明正大的跟在自己的身旁,对于这一些惊雷却是极为感激于他的。
“你也没有父母吗?”惊雷声音平淡的说完自己后,便就直接把话题转移倒了江月的身上。
原本还沉浸在惊雷悲惨遭遇时,在听到他询问自己倒是直接回过神来说着:“我自小便就没有了父母的,我也是从小便就由着哥哥一手拉扯长大。”
江月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其中却是并没我在什么悲伤情绪。
坐在马车之内的紫衣自然是听不到,外面江月和惊雷所说的一些话了。
只不过她却是总是从马车的窗户往外看着,看到他们二人谈的笑颜如花的模样,便就只觉得自己恨不得立即上前去把两个人分开。
只不过理智却也是一直都在压制着她,手中的帕子也是被她撕扯的不成样子了。
对于这一些,李蝶荌也是都看在有眼里的,只不过她却也是没有办法的。
虽说若是他们两个人真的相爱了,自己也是狠不下心来就这么分开他们二人的。
只不过现下,惊雷却是对着紫衣没有任何的一丝一毫的情愫在其中,而紫衣却是早就已经钻进了牛角尖之中。
自然是看不出来惊雷对他根本里一点情意都没有。
时承宣看着,李蝶荌在看着紫衣的时候微微邹了邹眉头,当下便就直接当下了手中的东西。
也顺着马车的窗户往外看着,见到江月和惊雷聊的却是正欢的时候,嘴角不自觉之间微微上扬着。
他倒是觉得,现在外面这个江月倒是比紫衣更加适合的嫁给惊雷,倒也不是他的偏见,只不过是他只是单纯的觉得不合适罢了。
更何况,惊雷的性子他最是清楚不过了,之前与李蝶荌说他们二人合适的事情,也纯属不过是在打趣着他们二人罢了。
更何况,紫衣的品性他也是绝对不会允许她嫁给惊雷的。
当下这样让惊雷早点认清她的品质也是好事一件,李蝶荌也是注意倒了,时承宣在看了一眼马车外面,便就直接抿着嘴偷偷的笑着。
他也是心下有些狐疑,在挑起一些帘子看到了外面的景象后,便也就明白了他笑的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