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首页

鬼马娇妻:束手就情

第二百二十一章 两败俱伤

可是,为什么突然有悲伤袭来?为什么有泪水盈眶?为什么此刻心痛得不能自已?

牙齿已经落在他显示强劲生命力的颈动脉上了,可是为什么忽然颤抖了?为什么久久合不拢了?

为什么下不了口了?他让你那么伤那么痛?为什么不咬下去?咬下去你就解脱了!

不!不!我不想他死!我舍不得他死!他给我的伤给我的痛,好过他的死带给我的伤和痛,好过一百倍!

你没救了!没救了!

是没救了!不过没救就没救吧!

泪水滑落,脑海中的天人交战停息。

但是心里的痛还是无法排解,她将唇挪了位置,然后猛地张大嘴,落在了他的肩头。

狠狠地咬紧牙关,让刚才的痛通过牙齿落在了他身上。

既然要痛,她一个人痛多不公平?腰痛就一起痛!

剧痛让他的唇陡然离开她的脖颈,“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握着她双肩的手倏地收紧。

而她滚烫的泪水,顺着咬开的伤口渗进血液里,让这疼痛加倍。

她犹觉得不解恨,可是牙齿已经很酸了,她不得不松开。

她以为这一口会让他停止动作,哪曾想她刚收回牙齿,她又在她身上继续。

他将手伸进被子里,然后准确地找到了他想要的那两团。

他肩头还在滴血,因为剧烈运动滴得更快更多了,但他仿佛不知道痛一样,根本就不去管。

刺目的鲜红在他的白衬衫上晕染开来,滴到被上的渗进深蓝色的布料里,留下一团暗迹。

常青青真的很后悔,刚才怎么没直接咬死他!

她一直沉默却坚决地反抗着,尽管力量越来越小,意识却还是清醒的。

“你是打算再强奸我一次吗?”她终于忍无可忍,愤怒让声音低沉又颤抖。

他的身体忽然一僵,就保持那么一个动作,久久无法动弹。

呵呵,强奸?他们是夫妻,他和她做亲密的事情竟然被她用那个昭示罪恶的词语来定义!她把他看成强奸犯!

他是该愤怒还是该悲哀?

他不动,她亦不动。

他的呼吸浊重,她的呼吸亦如是。

呼吸纠缠,却再也纠缠不出以前的缱绻缠绵。

这就像一场无声的较量,谁都不愿意输。

“你那个地方还没有好,等你好了我再如你所愿!”他冷如严冬冰雪般的声音忽然响起,说完之后便立即起身,看也没看她一眼,转身进了卫生间。

她目光呆滞,久久回不了神,他刚才的话一直在耳畔回想,一遍一遍,就像大山里大喊一声之后经久不息的回声。

她该松一口气的,他终于暂时没能在她身体上得逞,但是泪水却控制不住地大颗大颗掉下来。

在刚才那场无声的较量里,她赢了吗?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很久之后她才明白,在感情里,分不了输赢,只要认了真,最终的结果都是两败俱伤!

她死死地咬住被角,不让自己哭出声音。

已经够狼狈了不是吗?可是已经选择了反抗,那就不要让眼泪让自己变得像个笑话一样更加不堪!

她几乎是自虐般地狠狠地擦干眼泪,几次深呼吸之后,她重新钻进被子里,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

浴室里,水声哗哗响起。

凌曌光裸着站在花洒下,仰头闭上眼睛,任冰冷的水冲刷着他的身体。

他不想跟她说那样的话,可是被她的话一激,那话就不经大脑脱口而出,想要收回来已经来不及了。

他并没有真的想要将她怎么样,他只是想发泄自己的愤怒,他只是想让她因害怕而不敢离开他。

可是事与愿违,他现在除了愤怒,还有深深的悲哀。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他明显感觉到她的抵触情绪更加强烈了,难道他们注定只能渐行渐远吗?

不,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可是,他应该怎么做?

洗完澡出来,他找出家用医药箱,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然后穿好衣服。

在出门前,他还是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她似乎已经睡着了,他转身离开。

“嘿,你不是不来吗?怎么现在又来了?”冯淦调侃着凌曌,抬手想要在他肩膀上拍一下。

但是凌曌猛地闪开,他的手落了空,“喝你的酒!”

冯淦挑眉看了一眼旁边的谭天,两人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

冯淦:这状态不对啊!

谭天:不像打了大胜仗的样子!

“我说你怎么了?”冯淦端着酒杯,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胳膊。

凌曌却只是一杯一杯地往嘴里灌酒,尽管这“夜魅”是他的产业,但这是白酒啊,不带这么喝的!

“凌少!”在他又倒满一杯酒想要灌下去的时候,谭天抬手拦住了他,“是不是跟少夫人吵架了?”

凌曌的动作一僵,随即挣开谭天的手,转眼又将杯里的酒喝得一滴不剩了。

“兄弟,有什么烦恼说出来,我们帮你参谋参谋!”冯淦跟他碰了一下杯,“我阅女人无数,对付女人最有一套了!”

谭天狠狠地抽了抽嘴角,他们少夫人是他阅过的那些庸脂俗粉吗?少夫人那人才特呢!

凌曌似乎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转头看了他一眼,数秒后才淡淡说道:“她想离开我!”

“什么?”冯淦惊得差点跳起来,“为什么?”

谭天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之前两人不是还好好的吗?他去找米晓萌那天晚上他不是还巴巴地跑去接常青青了吗?

凌曌简单地将他们之间的问题说给两人听,说完之后等着阅女人无数的某人给他指点迷津。

然而冯淦却很不厚道地笑了,触到凌曌凉凉的目光后赶紧收敛。

“我说,你是不是有被离开妄想症啊?”冯淦依然不客气地指责他,“人家只说分开一段时间,你就认定人家要离开你了?”

“你们不明白!”凌曌想到在米晓萌家楼下看到的那一幕,心里就像扎了一根刺一样,疼得鲜血淋漓。

算了,他不想再跟他们说了,他们永远也体会不到他在某些时刻的绝望。

他沉默下来,听着冯淦巴拉巴拉地说,酒还是一杯一杯地进了肚子。

服务生送酒进来,身后还跟了一个人,“阿曌,你真的在这儿啊?”

打赏
觉得本书不错?打赏作者,为作者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