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小金花疯了
衣服被穿好的几分钟时间，我的大脑也冷静下来，我应该不是得了什么精神疾病，根据我以往观察，得了精神疾病的人一般都是捡垃圾了，或者说些颠三倒四的话吧，还有的有暴力倾向，我思维如此敏锐，大胆，哪里跟精神病有关系，
我应该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被他影响了。
我潜意识里对打猎充满了向往，于是我对可以如此厉害的猎人充满了崇拜，一个女孩很容易对自己崇拜的某个异性慢慢有了好感，这种好感加上这个异性更强烈的回馈，产生爱情，对吗？
我没有谈过恋爱，完全都是图书馆里各种书籍在遇到类似的感觉之后搬上来的自我分析。
可是，我觉得我分析的对！
冷静下来之后，我决定马上出去，我不能再让这个男人因为我承受更多对立了，这个村里会不会很多人都偷窥过我们？光头说过，这个村子哪个男人不每时每刻惦记着我，对于猎人，跟踪跟眼馋到疯狂的女人算什么事儿，光头看了我，他回了，刚才有人看了我，他不顾伤口飞出去，愤怒不在我之下，难道看过我的人都要跟光头坤子一样的下场？
那最后这个村里不会是穷的只有男人了，会穷的男人连紧紧8个女人的数量都不及！
我整理好衣服，快步走出去，胡堂子里仍旧混乱。
我扒开人群，霸头正光着身子单手掐住一个男人的脖子。
而那个男人竟然是结巴。
结巴往日五分钟能结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不错了，今天竟然被吓顺溜嘴了，“霸头，不敢了，我第一次这样，不敢了，是光头跟我打赌，我被逼得！”
“放了他！”我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
霸头头都不转的手一直架在那里。
“我不想你太狠，如果你对这些往日的乡里都如何狠，我会怕，我怕有一天也会对我，放了他，如果你为了我变的柔软，我会更爱一分！”
“我永远不会对你狠，我对他们柔软，他们什么时候对我的女人柔软？”
“你没有回来的时候，我无助到想要自杀，我把刀横在自己手腕上，真的太冷了，那不是刀的冷，你知道吗，那是一个人对于死亡，对于未知死亡的寒冷直觉，我想，没有什么比活着更好的了，活着，就可以每天看见太阳，看到颜色，我活着，才看到了你黑夜一样颜色的脸，可是这样的脸有着温柔，温暖，让他活着吧！”
他松了手。
人群中有人脱下衣服给他披上。
“嫂子，我们以后都不敢了！”有几个人喊着，这次的声音有着从来没有的严肃。
我顺着零碎的声音寻找到那几张面孔，他们的眼神里第一次褪掉了男人对女人的贪婪，而是有一种尊敬的东西在。
被尊敬是一股力量，让人膨胀。
我觉得我来到这里这么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充满了女王的气场。
人都散去。
我开始慢慢有了蠢动，用心跟这里的人相处。
也许我一开始就错了，我一开始就给这片贫瘠土地上的男人扣上了一顶不是人的帽子，他们只是被生活局限绑住的一群可怜人，可是他们聪明，我感觉到了，他们也有心，我也感觉到了。
我绝对以为自己不会爱上这个男人，不也短短一个多月就被翻转了？
这个男人用尽心思了，他付出了，我今天只是退让了，也收获到了啊，我是不是应该不要一味的粗鲁去逃离这里？
离开这里的路不是发现什么山路，不是学会打枪，不是笼络了谁，离开这里，最应该是心路！
我要赢得他们的心，就像我今天霸气的那句话，除非他亲自送我，不然我只会死在这里，如果有一天我改变了这个男人爱我的程度，让他明白我要的是什么，心甘情愿的送我，不好吗？
可是，我心潮澎湃的跃动在当晚就被打碎的残渣满地。
夜里有人闯入二毛家，强迫带走了小金花。
事情发生之后我才支离破碎的知道，他们亲眼看到了霸头对我的笼罩式爱，加上天气还是有些热，光头脸上感染，他们怕了，还有偷窥我们的地方被我发现了，总之他们找不到乐趣了，夜就格外的寂寞吧，转移到了小金花身上。
小金花跟我是这里的出挑样子，于是有人偷看到了小金花跟二毛睡在一个炕上。
小金花身体没大碍就被揭穿了，当天夜里就被人抢走。
被抢走的小金花第一次身体出血的病好了，刚替霸头挡了箭的伤没好全，就被几个男人拖到了锁柳儿的山洞里糟蹋一整夜。
招娣眼睛红肿的跟我哭诉，
我下午跟招娣一块去看了小金花。
小金花横在那里，让我一刹那回到了初次见柳儿的场景。
身上盖着一沓草，一丝不挂。
旁边一个石盆，盆里有水，我们进去的时候，一个男人正舀了水拿手往小金花身上摸了一把，“洗洗，我比他们好吧！”
这里简直不是人可以活的地方！
我失望到尽头了，对这些无药可救的披着人皮的狼。
小金花受了刺激，看见我们，立马缩着身体一直往后退，没退后几下，到了山洞壁，又转身不停的打洞壁，“别碰我，别碰我！”
“妹妹，是我！”招娣哭成泪人了，趴在我肩头上，“我看见就这样了，我妹妹才来，她什么都不懂，是我害了她，我不该带她来的，在俺们老家顶多饿死，可不会疯的！”
小金花疯了？我被招娣最后一句话吓住了，我跟小金花一共没见过几次面，打从我们上次一块经历了鬼打墙，之后我们就一直没再见面的，
再见，竟然是疯了，我不信她疯了，可是她跟我见过的疯子太像了。
“嫂子，你跟一个疯子待着多掉身份，疯了也好，啥都不知道，尤其是昨个拿俺们当二毛了，哎呀那个带劲，小嘴蜜一样的！”
山洞里进来一个，蓬头，我想扇他，脸上就跟长了苍蝇一样的脏。
“嫂子，我排了仨钟头呢，后头还有，你要不，先，，先照顾兄弟们一下？”蓬头舔着脸。
“你们还是人吗？她不就是长的好吗？长的好在你们这里就连人都不是了？”
“小烂招娣，别以为你那点烂皮俺们还能吃，你要是想分担点，就长的好点，你那破身子都是烂草了，只要有个母的，也不会找的，以前柳儿在，你还比着算好的，新来这些多新鲜的小身段，一个个花骨朵似得，你个老货也该歇歇了！”
招娣的拳头紧紧攥着，确不敢伸出来。
“她疯了，你们对一个疯子下手，小心遭报应！”我压制着心里的愤恨，可是没有底气做什么。
“嫂子，俺们这些人泼实，不嫌弃的，对吧，小金花，让哥哥我好好疼你！”说着蓬头就没功夫跟我们墨迹了，肥厚的身子弓上去靠着小金花。
小金花一直在打洞壁，打的手疼了，看见靠近的蓬头，又转手打他。
打了几下，越发加重，起初蓬头还不在乎的舔着脸，后来恼了，“再打一下，我就不客气了！”
小金花真的疯了，不但不停，拿指甲挖向蓬头的脸。
一手挖下蓬头脸上几道油滋滋的灰，蓬头脸上有了单独稍微干净的几排肉痕，
“好啊，要不是嫂子可怜你，我绝不手软！”蓬头顺手拿着旁边一圈绳子，麻利绑住小金花的双手，
招娣哭着拉我跑出来，“咱们救不了她的，咱们连自己都救不了的，让我去死，让我去死吧，我受不了了，我害了她们，我不该让她们来的！”
招娣一头扑进洞外的石头上，额头没命的磕。
我从身后环住她，“是我，是我，都是我，要死，我也一起死，咱们一块去找柳儿！”
这个山洞因为小金花在，早就排了昔日柳儿一样门庭若市的队，招娣要死没人拦着，我死，所有人都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