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难道从开始就是假的
血九的智商的确不是一般高,这样一说,我前后想想,对啊,我们虽然几经周折,但比起这么被世代追逐的秘密,真的算是顺利了,
真正的秘密别说几天,那是一辈子几辈子都得不到的啊,
如果这个秘密比如一样科技,咱们人类从发现了火,什么发明了点灯,哪一项文明的进步不是多少人无数次的实验,
我们仅仅几天啊,好像,,,好像事情真的太顺利了,
这样顺利的背后冷静下来,值得怀疑。
可我不感觉从开始就是假的,我感觉我要怀疑的就是从画空了开始。
确切讲,画空了之前的好些东西逻辑都可以被我们嗅到,从找到金背,找到对应的碑文,之后一切,直到画空了,忽然就太出乎我们意料。
画空了,,,有一种最不可能的状况,就是被偷换了。
血九上去收拾那几个时候,画是留在大祠堂的,之后只有我跟小金花待了又一会,接着蓬头被打死,接下来,蓬头死了,我们才离开,这里只有蓬头一个死人了。
之后我们在上头养伤盖木屋子耽搁5,6天,这期间一直有人留在大祠堂上头,不会有人下来过,
再下来蓬头已经臭了,一个臭了的死人还怀疑什么?
那最不可能的只有一种了,看不见的打棺人!
但是血九又说那是机关打棺,
我们席地而坐,我把这些跟他们说,他们几个方才撬棺材,体力消耗巨大,光听不说,小金花也一直听,到目前为止,这些都是我一人分析的。
说完半天,血九把空画扔给我,让我看看,他也乱了。
这画看过几次都是看画本身,现在只剩下一空画轴,无从对比是不是之前那个了。
这幅画,,到底是不是原来那画了,我翻来覆去,现在后悔老了,之前咋不好好看看画轴本身。
假设哈,咱们现在假设,假设真的有个看不见的打棺人,我们上去那段时间他偷换了真正的祖画,而棺材又是他打的,他用一副对这棺材可以施加某种变化的空画换了真正的祖画,,,可以讲得通。
为了阻止我们继续发现了什么呗。
啃了几块鹿肉,他们几个恢复过来,七嘴八舌开,
“我怀疑到了这里有假吧,是因为这人珠有些大,人体内的东西啊,人珠人珠,大概就珍珠那么大,顶多也就巴掌大吧,得跟人体成比例的对吧,刚才你们瞅见没,棺材里头那光芒玩意不小吧!”血九递给我水袋。
“我们又没见过人珠,谁知道!”
“我也没见过,这东西有没有都不好说,拿啥子去见过,反正我感觉这事太顺利,人珠又太大,怀疑!”
“反正真假不说,这棺材咱们得撬开,有一样,即便是假的,你们这几天弄的这假东西也够稀罕的,这可不是一般假啊,起码也是保护真东西的主人设计的,这设计可以误导咱们找不到真东西,但也暴露了他的设计思维!”二毛叔说。
“害我白搬一石头下来,不早说,忽悠驴呢!”二毛牢骚着。
的确,这石板一个人抬吃力,要说顺着梯子背下来,绝对是个好驴。
折腾太久了,我们决定上去睡一觉,顺便拿走空画,看看没准忽然发现了什么。
上去之后已经是一个晚上了,山里的月色真好,星星伸手可摸,夜空像是巨大一黑盘倒扣下来,盘里都是秀色可餐的星眨跟月蛋。
我躺在木屋里头的床上,不一会传来另外一屋子吱吱呀呀的声音,我听得面红耳赤,那是小金花跟二毛。
侧身阻住耳朵,身后迎来一环熊抱,“冷吗?”
“不冷!”
“我冷!”
我转身,血九淡淡黑瞳那样美。
我想到他要死的前几天,把自己送到他怀里。
他并不猛烈什么,而是温柔抱住我,就这样静静的。
“你说,真的有人珠吗?这个世上真有可以让生死反复的鬼磁吗?”
“不知道,如果有,我一定要拿到,我想我什么都比不过那个男人,总有一样,我可以带你穿越生死!”
“我现在爱的是你!”
“你根本不懂自己,你呀属狗的,我是属狼的!”他轻轻刮了我鼻翼一下,啄吻了我微微扬起的眉尾。
“怎么说?”
“属狗的人啊,被人养着养着就爱上了,你被谁靠近久了,就爱上了谁,可我属狼的,!”
“对,你们猎户村的人都属狼,追逐不到的猎物才会想要!”
“可是我追逐到了你,还想要,怎么办!”他猛然翻身扣住我。
这样动作无论发生多少次,都足够让我心跳紧张,我本能挡住自己身体,用双臂。
他轻轻抬起,举过我头顶,单手扣压住,俯下唇,
好久好久我们没有这样过,我是胆怯的,身子微微颤抖,但我明白,这次抖是,,一种渴望。
“轻点,我怕!”
他有些猛烈的动作来袭,我措手不及应接不暇,微微簇喘,厚重沉沉,与我耳风,酥酥痒痒,
月色折了我们缠绵的影段在木屋墙面,,
细颈妖娆,秀发撩柔,,轻吟连连,,,
墙上的影子让人入目羞涩。
忽然我发现不对,墙上的影子不对,
怎么还有一个影子,是站立的。
我刚要推开血九,陡然冷静下来,不能,不能惊动了对方,
这个人影矮小,绝对不是二毛跟二毛叔,只能是小金花,身量只能是她,但肯定不是,因为隔壁屋子的声音断断续续还在,小金花肯定跟二毛在一起,那会是谁?
哑巴老太?
我认识的人中,这个身量的只能是哑巴老太了,
不,她怎么会来这里!
我满脑子确认一个事实,这个人影另有其人,借着血九冲刺的最后呻吟咬住他耳唇,“有人,看墙上影子!”
血九那么聪明,一定镇定。
他微微扭头,一双炯目瞄向墙影,伸手插进我发丝,“疼吗?”
我感觉的到,进入发丝之后他的手一直向上,撩拨了我发丝挡住手的继续再向上,我们头顶是有枪的,他在摸枪。
发丝之间忽然一抹风,血九抽枪迅极瞄向右侧,
砰一枪,血九离开我身体,陡然开门,夺门而去。
我披上衣服,跨步往门外扭头,夜色中一个矫健的瘦小身影就像一只陆地雀,敏捷灵巧,血九在后头直追不放,像一头飞豹,
“怎么了,什么东西!”
其余两间木屋钻出来他们。
“有人,这里还有别人!”
“画呢,画在不在!”二毛叔一问,我想起来,转身,,,还好,画在。
点了火把,空地顿时阔亮,
血九没穿衣服,冷的秋夜,他独追一个不明人,
我的心揪起来,那个人太敏捷了,
因为没人可以躲过血九的枪,它不但躲了,还毫发不伤,这个人一定不是猎户村找女人的那帮闲汉,,,
哑巴老太,我再一次想到这个老太,,,
如果不是猎户村的人,方圆这里,最近的就是棺庙小镇了,
我们最近做的不都是跟棺庙小镇有关系吗?
那个镇子的人那么古怪,会不会真有高人不露?
老怪头不知道多少,不等于镇子所有人不懂,
何况,祖画上女人跟哑巴老太那么像,究竟是谁?
这个人定不是突然来到,这样身手的人,倒是让我有个更大的怀疑,空画真是假的,为什么不是另外有人偷换?打棺人究竟存在与否无从证明,现在还有另外一个神秘人也可以被怀疑,
我们围坐起来,为血九担心,远处偶尔有枪声,距离判断已经很远了。
打算天亮之前不见他,一定去找,可是不到两个钟头,血九就回来了。
“跟丢了!”血九没受伤就是谢天谢地了,我进屋拿了衣服给他披上,“你看清楚了吗,是人?”
“是,而且是个女人!”
“哑巴老太?”
“像她,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