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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香

第153章 血九背后的身份

蕾牧要买麻胖这些货的来路,还要买血九。

她要买的这两样,我乍一听一样也想不明白具体是个啥鸟。

“这来路可要比货本身价码高了去了,蕾牧,你也知道,这其中可是水很深的!”麻胖子一倒手把个进价不到三百万的货,还不足够完整一套,出手两千万,现在真是激动的浑身肉都抽筋,不过这家伙心真大,竟然狮子大开口准备再从蕾牧身上赚取一大笔。

“我只给这个价码,成就立马合同,不成你留着自己淹死吧!”蕾牧挺能拿住麻胖的样子,写了个1,后头没零,我不晓得这是什么单位,麻胖没坑成,琢磨,我算了算,他这是没本钱的买卖啊,这货来路没人买也就那么回事,有人要,这东西价码全看买主多大兴趣。

麻胖子在琢磨犹豫,蕾牧跟血九,“多尔?血九,恩,九哥,做个朋友吧!”伸出手,跟血九握。

血九回握了一下,俩人手在桌面上握着不放,竟然暗自较劲?

蕾牧在试探血九身手?

我看着俩人的手暗流涌动互相较劲,最后竟然迟迟分不出上下。

我顿时不敢小看蕾牧了,血九什么身手,这世上我就没感觉还有人可以跟他如何。

足足十几分钟,麻胖子抬起脑袋,“成!”翻找合同,

蕾牧这才松了跟血九的手,

我看着这只玉白的玲珑手,太让我见世面了,这手收回来拿起笔那样轻巧如燕翅。

这女人究竟什么来头?

我知道血九身份证特殊,这女的也毫不避讳,看完血九证件立马有个这样大反应,血九究竟什么身份?这女的知道这种身份?

蕾牧签好了跟麻胖的合同,继续看血九,“恩,九哥,咱们之间呢?”

“他不卖身!”我替血九回答。

“我不缺男人!”蕾牧微笑看我,“小白兄弟,我买九哥跟我去一趟活!”

“啥子活?”血九问。

“这批货的源头,货不会少了,我相信,除了九哥,不会有人进出的了那种地方,九哥开个价码,我不还嘴!”

“哎你是不是欺负我肉多,跟我咋那么抠,对这没进化好的咋这大方?”麻胖子不乐意了。

“哪儿凉快待着去,没你事儿!”蕾牧看都不看麻胖子。

血九看我。

“你自己决定啊!”我小声跟他说。

血九又扭头看费腾,

“我们是一起的,要么一起,要么没可能!”费腾回复到。

“好,痛快,给哥几个几天舒坦日子养精蓄锐,一个礼拜后,这里汇合!”蕾牧起身,临走给了费腾一个飞吻,“你很有男人味------!”

蕾牧本只是一个告别动作,可她不晓得费腾这货从来没轮到被女人挑衅,一个手臂扣住蕾牧的腰,拉回来,蕾牧可以跟血九对抗,费腾肯定拉不了她,可是她就势蛇软的横了自己身体在费腾大腿上,

费腾俯瞰了蕾牧冷傲中带着妩媚的眼神,吻了自己手掌,然后把手掌盖在蕾牧手背上,“我不喜欢主动的女人!”

一把推开。

蕾牧淡淡一笑,“我看上的男人,迟早!”

我跟血九楞了半天,不知道这是哪出。

蕾牧一阵风走了。

麻胖子啊,哎呀我去,在铺子里起空了,要是给一片云,他能腾云驾雾。

“小白,你是我的福星啊,你还真他妈的牛逼,竟然给我找了这一对财主鸟,今个晚上,我必须仗义一把,铺子一楼所有物件,你随便挑,你都要了我也送了,我把我最近找的一大胸妹子今晚也送你用了,哎呀我,,,我也有今天啊!”

费腾跟血九看我那表情啊,我真是醉了,送我大胸妹子,我他妈的是怎么用?

“算了算了,你一楼都是假货,你也就这点仗义了!”麻胖子这人心挺宽的,也逗,我这段时间在店里打工,也多少治愈了前一阵子的封闭,

说实话,目前这些人,我挺喜欢跟麻胖这货相处的,因为他是唯一一个真拿我当小男生看的物种。

晚上麻胖子说啥也要请财主鸟吃饭。

这货还真喊了几个美女,不过他不知道我们仨人目前太神经病,

只有我愿意跟美女说话,关键我还长的太鼻涕,美女看不上我。

我这种身材成为男人的确是最劣质的,

但是酒喝了不少,我也被麻胖子灌了好多。

最后我们仨说啥也要回去了,麻胖子也喝的一塌糊涂,被几个美女抬走。

我们都喝酒了,酒店给联系的代驾师傅送我们。

我是脑子清醒的,因为我自己警惕,一旦喝到眼前发晕就是浅醉,说什么都打住。

车先送的我,可是我不想泄露住处,所以到了出租小区附近一个十字路口就让司机停下。

“那先这样哈!”我下车,脚有些不稳。

“我送你回去吧!”某人眼神微醉的看我。

“不用!”我摆手,关了车门。

血九下车,“行了,不安全,大半夜的,我还信不过嘛!”

“九哥,我送吧!”某人也下车。

“算了,都去我馆子吧!”血九拉我上车。

我的确有些脚不稳,半夜也的确对于一个喝醉的单人不安全。

“好,都去九哥那边!”某人也同意。

我想了想,三个人,又不是独处,可以的!

回到馆子,血九三楼床只有一张,但是打地铺哪都能睡。

我们几个横在地上扯淡。

“你说,那个叫蕾牧的是不是太,太吸引人啊!”我指着某人鼻尖,轻巧问。

“恩,极品!”某人伸了脚,开始脱袜子。

“你俩都醉了,我困了,你们自己找地方睡吧!”血九扔了几件皮子给我们,自己进屋关门。

“我去那边喽,你自己找地方吧!”我拿了一张皮子拖到墙角,正要铺了躺下。

某人也拖了,“这么早啊,你最近都忙什么?”

我们都微醉了,也有几分清醒,不过仅有的几分清醒好像也成了借口,眼前人可以继续醉心的。

我不是石头人,我也没养好那样强大的壳,足够坚不可摧,可我信奉一句话,那样根深蒂固:快乐是预支的消费,没能力用痛苦偿还,千万不要贪得无厌啊!

“忙很多,我过的很充实!”我整了整飘醉的声音,稳冷了很多。

“那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我欠你那么多钱,一个问题算什么!”

“恩,你说,费腾裂焰这四个字,怎么解释呢?”

我忽然直觉起来,摧了酒劲,反问一句,“你喜欢听海哭的声音吗?如果海真的可以哭泣,你觉得会是什么样子?”

他看我,我看着他这样看我。

他盘腿坐好。

我有些隐隐开始疼,曾几何时,第一个夜晚,他问我,要不要我陪你睡,也是盘腿在地毯上。

我别了脸不去看他这个坐姿,触景生情是最大的毒药,我目前没有解毒的。

“海哭呢,一定都是浪,一会浪尖上,一会浪底,我想,如果无风无浪,是不是就没了浪尖跟浪底,都是平呢?”

“那我告诉你费腾裂焰是什么意思!”

“你说!”

我在思考翻版,“有一天吧,我忽然有些失忆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后来吧,又好了,我就想着,要是有一样东西以后记不起来的那样干净,不如记下来嘛!”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喂,你笑什么啊,有病啊!”

“你气我时候的样子好可爱呢!”

“滚,我困了,滚!”

我们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什么都很懵懂,那个时候我们一起长大,没有性别的友谊。

我拿脚踢他,让他远点去,他一把扯了我脚,“好臭啊,你还记得吗?你第一次上幼儿园,我都已经小学快毕业了,是我亲手给你穿的袜子呢!”

我有些眼泪打转,咽了一口唾液,忍回去。

“呵呵,对啊!”

“可是啊,我好像给你总是穿袜子,没脱过呢!”他说着帮我一点点脱掉,“你要讲道理的,朋友之间是可以脱袜子的对不对,恋人才会解扣,扣子的,我没越界啊!”

“对,是,是,你没有!”我把脸藏在灯暗处,让眼泪不被视。

“怎么了?”他脱到袜底,我才意识到自己脚板几次的伤层已经成了茧疤。

“没什么,我不喜欢洗脚!”我抽了脚回来,他固定住,抬起。

“怎么回事,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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