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上回跟他们,鬼知道这帮挨千刀的,,,你们等着!”
麻胖子撂下话跟一球似的滚往部落。
“是我,王大有,,王,,,大,,,有,记得不!”
麻胖子喊了一声,箭陆续停下。
我在半空翻了几圈,最后跟血九双双落地。
血九一直用手护住我假发,落地时候,我们身体保持着方才的紧密,我感觉的到他心口剧烈的跳动。
“谢谢九哥!”我封闭了好久好久,这种感觉好像上个世纪一样曾经,,
血九的眼眸那样黑,就像一对浸泡在湖潭的黑葡萄,我真的好久没看到这双眼恢复到如此神炯。
“现在起,啥子时候都不要离开我,记住没?”血九霸道的口气。
我点点头,手被他紧紧拉住。
麻胖子已经让对面部落人认可了,正摆手招呼我们过去。
“小白,你没事吧!”转身,费某人走过来。
“没事,谢谢蕾牧啊!”我替费某人吆喝一声跟蕾牧。
蕾牧正蹲在地上捡箭,头也不抬,跟没听见似得。
我们几个卸下些随身的东西,往部落走去。
走近,我了个去,老实讲,我觉得麻胖在车上还真没吹,这份长相简直不该属于人这个科类。
男女一眼分的清,女的胸前一对垂到肚皮的木瓜肉,酱色,下头围着些树叶子挡住,腿几乎都是罗圈,中间可以钻狗,猫,之类的,没问题,最要命的是五官,这些人我感觉是太会过日子,脸盘那么大,五官愣是聚集在中央长了,就像是一大锅,唯独锅底烙一小块饼子似。
说话我们听得懂,不过儿话音特重,
有个老点的,一一拥抱我们,应该是这里的见面礼动作。
拥抱到我时候,我几乎要吐出来,浑身一股万年没洗澡的说臭不臭的腥味。
哎呀妈!
赶紧干完活走人吧,这地方一天呆不下去。
结果当天晚上,部落太热情,愣是要举行篝火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
麻胖说的没错,这边吃烤沙饼,我看着这东西像是好吃的样子,而且部落人吃的那叫一个香,就咬了一口。
我靠,我得多跟胃过不去。
跟麻胖要我们带来的食物,胖子说别介,多没礼貌,说这部落人脾气不太好,一旦惹恼了,可没得弄了。
我只好饿着,不过这边水真是好喝,篝火烧的水奶子酒,
看上去奶色诱人,刚端下来一碗表层还有一层奶垢,我吃了两碗水奶子酒总算填饱肚子。
同时还有当地的舞蹈,我看着像是原始人拿棍子打狼的玩意,蕾牧是个特外向的女人,竟然跟着部落人一起,我看着那个难看的舞蹈被她跳出来,不得不承认,美人放个屁都是香。
我坐在血九身旁,再一旁是费某人。
我看了眼费某人,正看我,我转脸,再看蕾牧,正热情四射的眼神招惹费某人。
“哎,人家邀请你一块呢!”我捡起把沙子扬给费某人。
“你邀请我就去!”
“你这人有良心没,人家好歹救过你!”
“救过就以身相许啊!”
我正跟某人说着,一旁血九靠了我更近,我手被他拉住,血九往我手里塞了一东西。
我转脸看血九,血九摇头,
“什么啊!”我小声问他。
“刚才不知道什么人塞进我衣服里的!”
“啊?有人塞你东西,你都没察觉?”
我摸着是一团纸类似,
血九又拿回去,然后拉了我靠他更近当掩护,
不一会,血九四下看一圈,选了一个不被任何人可见的角度,伸开掌心单独给我看。
是一张皱巴巴的字条,一句话:赶快离开这里!
我感觉有些说不好。
我们才刚来,咋会一到达就遇到这等,,,
这是最正常的手写字体了。
能是谁呢?这肯定是给血九的,是让血九赶紧离开?还是让我们这行人都赶紧走?
送字条的是什么人?
除了我们一行就是部落人了,这部落我觉得看样不会有人能写字,太原始了,而且这里也不会有纸张这东西,那排除就是我们这行人了?
如果是我们这行人,为啥不来路上或者之前就阻止,干嘛到了才这样。
“这字条要么是来之前就写好的,要么是刚刚写的,要是刚写的,咱们得看看谁身上有笔!”血九跟我嘀咕着。
我觉得有道理,“我感觉只需要看看他们仨,咱仨是不会的!”
“是,你怎么看这话?”
“这不好说,要是这人好意与你,应该是提醒你不安全,要是别的意思,没准是看不顺眼你,用这话赶你走!”
“有道理,婼,这趟你说啥子都务必跟我,知道不?”
“肯定了,你说咱们是不是不该来,咱们来的没理由啊!”
“我把蕾牧雇佣我的钱准备回头给费哥,你欠人家钱!”
“哎呀,我跟他!”我刚要说我跟他谁跟谁嘛,感觉这话出口的多不合逻辑,我人不跟人家,又不拿自己当外人,看着麻胖倒手那么一大笔钱,我也心痒了,我要独立,最根本的要从经济独立,唯有经济独立才能支撑人格跟性格独立。
这是个好机会。
“费哥不替我答应这活,我自己也是想的,因为铜镜货源来头肯定有咱们需要的,你知道我现在局也解开了不少,但是总感觉有局限,这些事情一时半会说不明白,你就甭管了,我来!”
“咱们今晚就行动,只需要看看麻胖,根号2,蕾牧就成,我敢保证百分之九十是他们三人中谁,我分析哈,根号2可能性最大!”
“不,我怀疑蕾牧!”
“恩?蕾牧请你来,又给你这字条,那怎么解释?”
“我说不好,这个女人太复杂,从我交手就感觉出来,不是一般复杂,对了,回头得跟费兄弟说,提防这女人,有些蛇蝎!”
“晚上咱们睡哪儿?可以三人一组吗?”
“必须咱们仨一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