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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香

第162章 我命运自由了

“不,在蕾牧身上搜出来的!”

“蕾牧身上?”

“我原本只是想借机会从她身上搜字条,毕竟字条究竟是谁写的,咱们都是猜测,我本来想着搜完蕾牧的再搜根号2,结果直接从蕾牧身上找到了,,你们谁都想不到!”

“你一口气说完啊!”

“我用了迷药把蕾牧引到那堆乱箱子后头,从她身上搜出来一张命令图,那张图上头画的都是咱们曾经解局已经找到的那些物件,这样说吧,现在是两波人在寻找媄局打开的机关,但是咱们找到了一部分,而蕾牧这波找到了另外一部分,而咱们缺少的一直迟迟找不到的,竟然在她手上,我不确定什么理由让另外一拨人一定要找到媄局,但这个局容不得外人叨扰,我看懂墨黑箔之后一直到处寻找这枚盘花扣,我什么地方都找遍了,这段时间我来回在猎户村,棺庙镇子几乎翻了个底朝天都找不到,没想到最终在一个陌生女人身上无意间得到了!”

“一等,你确定这枚盘花扣是解局的那个?”

“你们看!”血九说着拿手扭动盘花扣,竟然是个空心的,

“绣袍上头的扣子挨个扭开里头都是这样,解局上说,打开所有盘花扣,放掉多尔?郁之鬼打骨粉,局便解开,这个局最终是由香媄的香魂粉跟多尔?郁的鬼打骨粉构成的,咱们用了香媄的骨粉找到解局办法,又散了多尔?郁之骨粉,整个局就彻底开了!我刚才已经散了最后这枚盘花扣的骨粉在船上,这是最后一枚,婼儿,局真的打开了,你我,我们三人都自由了,我们可以完全看今生的心来赢取对方,我们是站在公平线上的!”

“这里装过多尔?郁的骨灰粉?”我摸着已经空了的盘花扣。

这是我前世苦苦爱恋的那个男子的骨灰盒?他苦苦设计,费尽心思,都是为了下一世我们可以相爱,不分离,可曾想过,下一世的我们竟然要苦苦解开这一切,

我们是否在对不起上一世的自己,我们是否上一世根本也很年轻,不懂爱,不懂爱的轮回之底,谁都预料不到?

哈,我自由了,我真的命运自由了,可为什么我有一种空洞的感觉。

这两个月,血九一直沉闷,究竟又经历了多少,他翻遍了可以翻找的任何地方,只是为了找寻最后一枚盘花扣,,他都没有跟我说过程,他到底又经历了多少波折?

我们都变了,我们都变成曾经自己最相反的另外自己。

曾经血九心里没规矩没底线,他想要的东西无所顾忌,只要可以占有,如今,他宁愿闷着去做,无声无息,也要凭心来赢得想要的。

曾经我那样贪婪,如今我什么都不敢触及,

曾经某人从不发脾气,完美到让我自卑,现在呢,他开始跟我一样有小性子,甚至有时候跟最初的血九一样,火爆,他想法子激怒我,只为了让我对他有情绪,他在我被激怒的情绪中寻找存在感,

都不是原来的了。

我说不好,可感觉此时此刻,是,一直都想要这一天,可越发没信心这一天可以到来,来的太快了吧,太简单了吧,太仓促了呢,我都没有准备好,

就像我被宣判了无期徒刑,我挣扎过,求讨过放我出去吧,我心灰意冷了,突然命运的监狱长说,你自由了,

我竟然舍不得关押我的监狱,我好像舍不得上一世的枷锁了,因为,,那个枷锁锁着的是我跟血九,并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啊!

“九哥,那蕾牧,你,,怎么处理的?”费腾问。

“扔到了地下水里,看命运是否照顾她了!”

“啊,你还是那么狠毒,咱们没证明她究竟什么来头啊!”

“我直觉这鸟不是啥子好玩意,她死不了,放心吧,她那身手不在我之下!”

“那咱们不是白等?”

“明个想法子让麻胖带咱们回去,这事太突然,我都被搞晕了,今晚先休息,回去咱们仨好好庆祝一番,这可是个大事呢!”

“对对,这事咱们必须庆祝!”

第二天果然一夜不见蕾牧人,

不知道蕾牧这人背后跟谁都不亲,还是大家都是各自一路,一夜找不到,我们仨轮番牢骚,磨磨唧唧,麻胖子说成吧,先回去吧,然后跟塞托说,给捎个话,要是回头蕾牧出现了,好歹解释我们尽力了。

部落族长搜身并没有发现我性别,我们很顺利的可以回去了。

两天的车程,再次回到家之都市,感觉好像刚刚从一个陌生的世界跳回来。

根号2不合群,到了之后就走了,麻胖子这趟收获不小,又淘了一件好东西,

我们几个庆祝一番,也算是交了一朋友,

麻胖说以后有机会,咱们几个还去,下回多带些钱,跟部落商量下,可以换取的数量多些,然后血九倒是对沙市蜃楼很有兴趣,说要是可以,以后去看看,麻胖子喝多了,爽快答应着。

我们酒足饭饱一顿,要从徐航路赶往市区。

到了已经是半夜了,我们一身脏,一块去的洗浴中心。

洗过之后,我们到了二楼氧吧,这段时间三个人习惯了一个屋子睡觉。

没发生什么,第二天我们各自回到自己地方。

我自然还是那个小窝。

我看着那个淘回来的双孔雀,感觉这个东西太应该属于我了。

我原本是美丽的,一展屏多么美丽,可是我生生变成了一个分裂的自己,我给自己锁了一个小笼,这个笼子装着我,我又自己叼着装着我的这个笼子。

电话响了,是费某人的。

我们这趟之后,性子变了,从特别严肃的关系变成了儿时候那种,擦边的关系。

我接起来,“费总好!”

“干嘛啊,老婆大人,我是不是可以重新追求你啊!”

“那个,有事吗?”现在横在我们面前的不是血九,不是什么命运枷锁,是我不敢了,我怕了。

“恩,你欠我的事情呢?”

对,我欠他一个吻。

“行吧,看你时间,哪天你不忙,我兑现!”

“我现在就不忙啊!”

“可我忙!”

“那这样,是有利息的,你要是不尽快兑现,每天有滞纳金啊,要是一个礼拜的话,会变成3.5个呢!”

“这个3.5是怎么算出来的?”

“打折啊,每天算半个,我对你很是优惠吧!”

“那你说地点,我打车过去!”

“我接你去吧!”

“我忙,挂了!”

“别别,我在家等你,不见不散!”

他怕我拒绝,竟然第一次挂了我电话。

这人现在越发没素质了,我是服了,敢挂老子我电话。

不过这样的他我是没有压力的。

我兴奋了好一会,接着又坐下,反省了好一会。

我觉得,我不能忘记伤痛,我那样深刻明白一定不要被欢乐冲昏了头的。

我照例穿了一件T恤,不过天气热了,我穿了短袖,假发也戴不上了,我挽起丸子发髻,把头发梳理的光洁不苟,最后还是戴上帽子。

打车去了那个曾经属于我的家。

可是我下车,竟然找不到勇气走进小区。

我在小区外边坐了好久,直到电话又响了,问我到哪里了,我才说已经到了,我就在小区传达室外头那个花坛边上,他不如出来吧。

那个家有过太多回忆,无数个夜晚,我知道我没有定力。

他答应了。

不到五分钟,背后一个人喊我名字,我回头。

他一身粉色衬衣,泛白牛仔,看上去那般,,,帅,

“早!”我主动。

“不早了!”他走近,坐到我旁边。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有些囧跟不自在,一个劲低头抠指甲。

“可以摘下眼镜吗?”我余光里他一贯式的盯人看到人想逃离的眼神,声音有些沧桑柔。

“我习惯了!”

“一副眼镜,挡住了最美的眼睛,要不要有点诚意啊!”

我想了一会,摘下,拿在手里。

“是不是很难啊!”他挪动了靠我更近。

我手心冒汗,我找不到自然的心去做那个动作。

“是不是真的好难啊!”他咄咄逼我,手已经从我身后绕到花坛,虽然没碰到我身体,但是已经越到了我这边,在身后圈起一个范围,这个范围,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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