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老徐
难道这件帝王石不是原石缘故?
麻胖子大概讲过,帝王石也叫青金石,是一种特罕见的宝石,好像颜色是什么藏传佛教的什么玩意,反正是佛教一宝,开箱的这块帝王石湛蓝到耀眼,
几步之内有光晕,上回那个没这吧。
我正不解,下头有人冒出来一句,最前排那个:这是罕见的明珠帝王石啊。
后排有几位显然跟我一样,没见过世面,问这人。
这东西应该太罕见,以至于这一问,全场鸦雀无声,都在等着懂门道的给说道。
原来明珠帝王石是夜明珠跟帝王石的结合,这一块雕琢完好的双宝石这么说吧,价格不可估量,。
不过这东西雕琢看不出来是个啥,像是一个人面龙身。
有蓝鳞甲,鳞底发光,鳞梢湛蓝,
顿时下头那帮人再不敢小视我这鼻涕。
有人陆续进场,我一晃看到了上次买假货的主,就在我看到同时,血九已经往那边走过去。
不好,血九不是要收拾那人吧,我早就说了,将心比心,这事不赖对方。
“那位爷,就你,麻烦来一下!”我在台上老远喊那人,血九站住,在下头看我。
任何圈子都是势利眼,货硬,管事的对我也恭敬多了,竟然不说我砸不懂规矩,而是帮着喊那人。
没想到那人心虚,竟然一猫腰溜出去了,
我他妈的是想救他好不好。
妈的,那就让血九看着办吧,傻逼活该被宰。
这次我们竟然赚了3000,彻底还了欠费某人的钱,我们把钱还给他时候,他不但不高兴,一个劲问我是不是抢银行去了。
我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麻胖子会忽悠,就这,
但是这次拿到这么多钱,我特心里不踏实,
我有两种病,害怕欢乐,也害怕忽然的惊喜。
因为万事万物都是有起伏平衡的,大喜没准有大悲。
我竟然拿了这么多钱之后窝在铺子二楼三天没出门,我在网上各种看书,找压抑的东西消耗自己,,,内心的窃喜跟亢奋。
直到我看到一句话,心里坦然了很多:人的心房有两个,左心房,右心房,一个装载着快乐,一个装载着痛苦,切勿要快乐时候大笑,因为那样会惊扰了隔壁心房的痛苦。
我学会了低调,荣辱不惊。
血九那次跟麻胖说的在这里开铺子,让我成为赌宝场的大老板,我当时不信,但要承认我心里烙下了野心。
如果我曾经是个特眷恋某人不愁吃不愁穿对我的宠溺圈养,我现在变了角色,一个等待别人创造给后拿现成的人,远远不及自己创造掌控。
但我背后是有血九在撑,不然是个狗屁,可是血九用了低微的角色撑起我,让我有了做主人的硬朗。
我开始真正意义上的跟血九学习,打枪,还有身手。
一身男儿装慢慢给了我男儿心,也养育了我男儿气魄。
我开始忙起来,接触古董,跟小金花偶尔逛街,给我买名牌男装,给她买名牌女装,小金花来之后一身土相貌,底子那么好的人都被麻胖子没多看几眼,这样一收拾,,麻胖子跟她话多起来。
我觉得对于一个做过百里香的小金花而言,跟对于一个裤裆每天都很忙的麻胖而言,,,挺般配,但是外人不好多嘴,我只是心里想着看着,顺其自然。
我有了自己的朋友圈,也越来越跟血九密切。
自然跟费腾疏远,不需要刻意。
生活很现实,两个人没有共同的圈子总会日渐淡漠,这种淡漠无需刻意。
我对很多事情的直觉出奇精准,我在第二次大笔钱进账之后一直等候着一场厄运抵消,果然来了。
大喜必然有大悲,这是我找不到证据的嗅觉。
一字眉地头蛇找我。
话说的很体面,但是傻子都听得出来,带着调。
说白了,见我们这钱来的肥厚,得给他进贡。
也许我还是太嫩了,放不下骨头里的不服,我们自己路子赚来的,凭什么分给别人。
当时就不客气的回绝了,因为不怕他下手,我们有防备,血九在,我怕个毛。
可我万万没想到,地头蛇的厉害,我们竟然买不到进赌宝场的号,我们成了赌宝场的黑户。
这天我们四人在铺子里郁闷。
麻胖说服软吧,这人骨气是最没意思的玩意,
我和血九不想。
可最终现实摆在面前,麻胖一句话点醒了我们:要想做狼,先做羊,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们要想成了自己必须学会低头,这人的骨气得靠实力撑。
于是我们决定拜访地头蛇。
我们是三人去的,小金花看店。
但是血九跟我都带了枪,以防万一。
地头蛇跟我们谈的是每次成交交给他百分之60的盈利,我们这次去是带了合同的,麻胖子之所以答应,也是有了准备,所谓盈利是卖价去掉成本嘛,以后在成本上做手脚,不也一样嘛,比如我们从部落那里交个50万的成本,回头作假,说成本500万,然后卖出去是600吧,100的百分之60,我们还是赚了。
结果我们低估了别人的智商,地头蛇说,得知道货源。
这下子我们是彻底,,
这货源一旦被他知道,轮的到我们?
我们好说歹说,地头蛇口气很硬,我脾气不好,说半截掏出枪。
这里不是猎户村,我只是吓唬吓唬他,证明我是个浑蛋,不是吃素的。
结果我枪刚掏出来,地头蛇铺子大堂出来几个汉子。
把我们围的水泄不通。
我开枪犯法,血九不会,
所以我不怕,可我不想惹事。
我决定给对方点颜色看看。
不开枪是吧,我把玩着手里的枪,来回转。
我大学学的最好的学科是转笔,一到上课,那笔嗖嗖转。
学会了打枪的我最拿手的也是转枪。
枪在我手里花式转起来,越转越快,最后我轻轻一甩,我本意是玩点花架子,让枪保持旋转惯性在空里漂亮的继续,结果被地头蛇穿着拖鞋的脚丫子半空给接住,
紧接着一声枪音,顿时我头顶一阵风。
几乎同时血九单手抱住我在半空腾起,躲过,第二声枪从血九这边响,等我们落地时候,,,
我假发被第一枪打飞,一头微微挽起的瀑布发垂下,随着身体的落地飞舞飘扬,散开的张扬,
而血九拿枪不偏不倚,刚好打到了地头蛇腰间一玉腰带扣上。
玉石被打碎,,人么伤着。
“竟然是个小美人!”地头蛇一反态度,起身。
我浑蛋的扬起嘴角,,痞子表情,随手盘好头发,一双冷傲犀利的眼神看着他,没有丝毫女人味儿。
地头蛇起身走近我,打量,明目张胆的打量,“恩,,,难得难得,我徐某人最不愿做的事情便是让人不快,,,开个玩笑而已!”
麻胖子一个劲说谢话。
回去之后我问麻胖子,这事是个啥意思,
麻胖说,很简单,地头蛇老徐让咱们一马了,说血九的枪法跟我的性别谈妥了这事。
麻胖说不过我以后有点麻烦了,老徐看我那眼神,以后我,,,
“他一半老头,看上我有个屁用!”我才不怕。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麻胖子幸灾乐祸的,他这人没心没肺,有钱就成,不管队友死活。
这事之后我们在赌宝场又可以了,不过每回我入场,地头蛇必然在前排。
我是经历过男人的,男人的眼神我懂。
只是我第一次经历这种不善的,,,要不是血九在,我是没底气的。
麻胖这张臭嘴太臭了,两个月之后,我顺利开了自己的铺子,铺名费腾裂焰,地头蛇老徐第一次约我。
我们有铺子,也是他给了方便,我是没理由拒绝的。
但是他约的只是我自己。
血九说放心吧,他尾随过去,我不会有事。
约我的地方,不远,徐航路东边一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