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首页

百里香

第179章 你无法筑起我的野心

“你松手,我自己走,!”

“我魂少了,手也坏了,不会松!”

“你个无赖,你有意思没,你能不能正常点!”

“除非我是太监!你欠我的,不敢主动给,我自己拿好了!”

“放开,我不是那个我了,你放-----!”

他竟然大庭广众之下,囚了我身体,强吻了我。

我冻在原地,不反抗,没有任何表情。

我徘徊了,我矛盾了,犹豫了。

我迷失了!

上了车,一直往家驶去,我是有能力拒绝的,可我的心无能。

我需要洪荒之力才能拒绝这份久违,我没有,我看不起自己,我鄙视自己,

可我宁愿用所有的负面换取他暂时哪怕一丝的恩赐。

直到车停下,家门开了,我才陡然清醒过来,我答应了血九,我不能一再纵容自己,不能!

“我在外边等你!”我的声音有些寒冷,有些让我自己都拿捏不透。

“等我抱你才进?”他手臂已经扬起。

我连连退后,“不!”

我退的很快,差点踩空台阶滚下去。

他一把拉住我,我们的手再一次触碰到了对方。

“我不欠你的了,东西现在可以给我了吧!”

“你说我拿什么可以换取你一次,哪怕一次跟我!”

我懂他什么意思。

“如果你只要我一次,保证这一次不会让你我重新燃烧惯性,我可以给,可是,你我很清楚,做不到,你说的对,婚姻跟爱情是两回事,爱情只要花火,可婚姻很多的,婚姻是给自己寻找一生的伴侣,我们之间爱情成分太多,太纯粹了,易脆!根本适应不了婚姻的打磨,如果你只是想要我,,,我不会吝啬!”

我太多变了,这段话开头几句我还毅然不会进门,说着说着,竟然自己更变了主意,而这样的更变紧紧是两秒钟,也紧紧是因为我看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进来之后的我一脚反踢关上了门,一把扯开我的外套,我扯的猛,外套扣子掉了一颗地板上,滚啊滚,到了沙发角落。

他怔看着我。

我扔了外套在地上,接着是开衫,直到我感觉一阵凉意,

“我一生只想身心与一人,很早就做不到了,我不在乎了,你看到了,我在你面前脱的毫不矜持,我不愿意伪装一个你喜欢版本的样子骗取你,人都是会蜕变的,不会一成不变,你不喜欢主动的女人,你喜欢的是那个青涩的我,可我不可能经历过人事依旧青涩,你确定你会喜欢现在这个我?你有说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会说话,那你可以解读此时此刻我的身体在诉说什么吗?野心,是野心,我追逐不到女孩的完美,我总可以追逐一份女人的野心吧,当我赚到了大把的钱,我的野心在被撑起来,这不是你可以给予我的,不是任何呵护可以给予的你懂不懂,你还停留在男女身体上的欢愉,我已经过早的成长绕掉了这些,你满足不了如今的我,你懂不懂,可是他可以,他可以满足我从不自卑,我无需胆怯自己不配,他可以满足我冷淡的心,不来庸俗的招惹,他亦可以满足支撑我蠢蠢欲动对于财富的追求,我们有心交集,亦无轨道交集!”

“好!”他替我把衣服穿好。

转身,我不知道这样干脆的一声好,全部意思是什么,是他终于放弃了吗?

东西给了我,我确感觉这样勉强索要,不合适。

“算了,既然不欢而得,罢了!”

我把东西在手中摩挲一番,“我拿去也是卖了,这东西像极了某段时间的我,与我有缘分!”

我搁下东西,毅然掉头离开。

我走的很决然,

回到我自己的铺子,我横在自己的房间里,躺在刻意装修的土炕上,感觉其实,在我遇到血九那一天开始,无论上一世什么枷锁有没有,我们都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一个人的过往根本就是在悄然的铸造现在与未来,没有人可以剥离自己生命一次次过往对于未来的影响。

回不去,那就只能往前,不然,我能如何?

我一定要成为某方面出色的人,对得起自己!

如果以前我对什么都没有规划,过着随遇而安任性懒散的生活,我现在有了压力。

我那样渴望自己很成功的完成一件事情,我渴望成功,我渴望自己走向成功。

老天特捉弄人,我没对事情抱有希望的时候,竟然莫名其妙捞到大笔钱,我有了渴望的时候,处处为难。

大家带回来的消息特让人失望,麻胖子说蕾牧大概死了,在部落地下水里打捞出来一具浸泡到变样的女尸,看衣服风格像是蕾牧的,

血九跟小金花只带回来很多草药,棺庙小镇今年竟然无雪。

在现实面前,没人有资格高傲,我学会了低头,变通。

我学会了在自己可以拥有的资源上做想法,我们连着几天把草药的各种功能做了整理,单独又买了一个大柜子,全部都是抽屉,拉开一样一样草药归类很清晰。

甚至我们开始挂着各种野味也卖。

我们在赌宝场风靡一时,交了朋友,也引了红眼病的,好些人巴不得见我们笑话,所以徐航路古董街开始各种不好听的话,什么费腾裂焰铺子是个神经病搞的,啥玩意都卖,还说铺子老板白天是男人,晚上是女人,好像欠了一大笔债,还说什么老徐是我干爹。

我都忍了。

感谢这些流言,让我有一股力量,一定要让这些人有一天自己扇了自己的脸。

我脾气不好,对于这种话格外被刺激,有时候我会一个人喝酒到半夜,连血九都不知道我自己在屋子里干啥,喝多了的我第一次明白什么叫不择手段,心狠手辣。

可是明白这种境界不代表可以做到。

我想过是不是我可以卖了棺庙镇子唯一还有的那些酒坛子?

不,不能,坛子没了,以后酒没的酿了,我不能拔苗助长,

对,血九有一次说,那个光人,事实上后来知道是我前世的魂魄,好像他可以抓到,我想过,我是不是可以抓住我前世的魂魄,给卖了?

我心狠到可以想到卖到自己前世的嫁妆,卖掉自己前世的魂魄!

酒醒之后,我觉得自己很可笑,

淘宝船不可能短时间内找到背后原因,麻胖有次吃饭说,其实,闲着也可以到一些偏僻穷村子收荒。

我说啥是收荒,麻胖说很多民间小地方才是有宝的地儿,那种地儿的宝贝一般都是一辈辈传下来的,不会有假,这古董是最水大的行业,为啥说黄金有价玉无价,因为玉没个标准考究,这古董的水有个眼缘在里头,要是能弄到这种货,从老外手里赚,不难。

我决定跟血九去一些偏远地方收荒。

麻胖子看店,我的,他的,两家,小金花在我店里卖草药,

马上又是春节了,我和血九赶在年前就近去了省内一穷乡。

叫马琴村,村子出了名的没年轻人了,这波老人要是过世,也就真没人了。

连车都过不去,我和血九好不容易找了一辆拉石头的拖拉机到的。

这一路,我深深体会到了父亲创业的艰辛。

我和血九也相依为命起来,马琴村打听一圈,村里人说有个五保户老太太有些东西,

我和血九打听着找到老太太家。

老太太耳背,还听不太懂普通话,折腾半天大概意思明白,挺高兴,给我们找出来几样东西。

一些裂纹的碟子,说这是民国时候留下来的,老太太岁数大了,应该是不洗碗,这些碟子她还吃饭当家伙用着,拿出来给我们时候好几天的菜渍在,

还有几本古书,是从茅房擦屁股纸箱子里翻出来的,血九都拍拍干净装起来,还有她自己夜里的尿桶,我感觉这玩意还是别要了吧,那味儿简直了,血九看了看说,要了吧,村后有水库,回头洗洗没啥。

血九吃苦长大的,这些没什么。

老太太就给了这些,对于我们这种开始就接触大货的人而言,塞牙缝的很。

不过此一时彼一时,总比麻胖一楼都是假货要好,既然我在赌宝场吹了牛逼说我这张脸以后就是招牌,没虚货,我不能自己打脸。

打赏
觉得本书不错?打赏作者,为作者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