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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风水师

第九十章 被大鹅拧了

“师父,现在怎么办?”王摘星咽了口唾沫。天色渐暗,屋里的温度诡异的在持续下降。

徐云飞掐指一算:“今晚子时开坛,准备东西去”他转向赵德柱:“你去准备三牲祭品,另外多准备些黄纸和清香,再买些金银元宝。”赵德柱点了点头,便匆匆出门了。

趁赵德柱出门采购,师徒三人分别行动勘察周围。徐云飞总觉得这件事貌似并没有像赵德柱说的那么简单。他在屋后发现一条被杂草掩盖的羊肠小路,路上有多处被挖掘的泥坑,一直通向山后的断崖处。

李文杰跑到徐云飞身边:“师父,有古怪。”他指了指楼梯:“踏步是单数,而且我怀疑是槐树木板制作的。”

徐云飞只是点了点头,却什么也没说,这时王摘星也观察一圈回来:“师父,我见外面有小溪,我去洗把脸。”

待徐云飞答应后,王摘星兴冲冲跑到了小溪边,溪水清澈见底,他蹲下身,洗了把脸,冰凉的水让王摘星打了个激灵。突然,屁股传来一阵剧痛。

“哎呀卧槽”王摘星猛地跳起来,回头看见一只大白鹅,正侧着脸凶神恶煞地瞪着他,扁嘴里还叼着一小块裤子上的布料:“敢拧小爷屁股?,今晚炖了你”王摘星挥舞手臂,只见那大鹅不仅不怕还反扑棱着翅膀追上来,照着他的大腿又是一口。

王摘星朝不远处的李文杰求救:“文杰!快来!哎哟!”

李文杰闻声赶来,伸手刚要驱赶,那大白鹅一个转身,冲着李文杰“呵...”了一声,便扑棱着翅膀冲过去,精准地叼住了他的耳朵,头一歪,拧的李文杰哇哇大叫:“我的妈呀,我的耳朵,摘星,回来帮忙啊。”

就这样,它追他逃,它拧他嚎...

不远处,徐云飞正背着手慢悠悠地往这边走,听到溪边二个徒弟的动静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了——“这?这是搞哪出?”

小溪边,王摘星浑身湿透,被大白鹅的脚掌蹬的全身是泥,而另一个捂着红肿耳朵的李文杰,正气急败坏地挥舞着树枝驱赶如疯狗似的大白鹅。

只见这只大白鹅,正以胜利者的姿态追得他们师兄弟二人满溪边乱窜。

“噗——哈哈!”徐云飞怔愣过后随即笑得前仰后合,一点没有个道士该有的样子。

王摘星哭丧着脸喊道;“师父!别笑了!救命啊!”一个不留神又被鹅在屁股上狠狠拧了一口,疼得我“嗷”地一嗓子跳起老高。

徐云飞扶着旁边大树,才没有瘫在地上,但嘴上依旧嘲笑道:“哎哟,我的两个徒弟,被一只白鹅打得溃不成军,哈哈哈!”

最后还是路过的村民拿着竹竿,几下就把大白鹅赶跑了。

只见那白鹅,临走前还不甘心地“嘎嘎嘎”叫了几声,昂首挺胸摆出个傲娇的样子,甚是狠人,气得王摘星从牙缝里蹦出一句:“你等着,小爷走之前,一定顿了你!”

王摘星和李文杰瘫坐在溪边,被撵的气喘吁吁。王摘星的衣服被汗水湿透,屁股上还在火辣辣地疼。

而原本是想来救王摘星的李文杰,此时的耳朵红得发亮,青灰色的道袍满是沙土,哪还有半点平日里的斯文模样?

徐云飞擦着眼角的泪花走过来,终于笑够了:“你们连只鹅都对付不了,体力不行啊!以后怎么对付厉鬼?”

“别站着说话不腰疼,这鹅不一样!”王摘星揉着被拧肿的屁股,委屈道:“它拧人,专挑疼的地方下嘴!不信你去试试!”

李文杰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一脸严肃:“此鹅凶猛异常,定非凡品,该炖!”

徐云飞再次忍不住笑起来,拍着大腿:“我堂堂徐云飞的大弟子和关门弟子,被一只大鹅追得哭爹喊娘,这要是传出去...哈哈哈。”

王摘星连忙说道:“师父!你可千万别说出去!这要是被观里其他师兄知道,我这老脸往哪搁?”

徐云飞眼睛一道精光,捋着本就没有的胡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咳咳!那得看你们的表现了...”

王摘星和李文杰对视一眼,同时叹了口气。这下好了,看来没几瓶好酒,别想搞定这老酒鬼,兜里的钱又要遭罪了。

那只大白鹅站在不远处的石头上,昂着头侧着脸看着他们几人,黑豆的眼里满是轻蔑,仿佛是在说:“就这?还道士?”

经过戏剧性的一幕,徐云飞:“回去整理一下物品,今晚有场硬仗。”

似乎想证实自己的想法一样,李文杰上前说道:“师父,这别墅很诡异,据我观察,看似零散摆放的物品,但绝大多数都是些容易招阴的。”

徐云飞恢复一脸正色:“嗯,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我想,今晚就会有答案。”

待几人回到墅里,别墅内静得可怕。

王摘星走到窗前,突然“咦”了一声:“师父,你看这个。”他指着窗台上的五道四深一浅的划痕:“不像是物品划痕。”

徐云飞走过去查看:“指甲抓出来的。”脸色越发凝重:“去准备祭坛吧。”

几人布置好祭坛,徐云飞身着法衣,手持桃木剑,王摘星和李文杰分立两侧,一个捧符,一个持铃。清点了一下祭品和法器,徐云飞心里还是觉不安:“老赵,这件事未必能解决,你最好做两手准备,如果成了,这栋房子还能住,如果不成,你可能近期会倒点霉...”后面的话徐云飞没说,只是在心里祈祷今晚尽可能的把事情解决好吧。

待子时一到,徐云飞剑指挥起,脚踏北斗步,口中念念有词:“茫茫酆都中,重重金刚山,鬼神现行,吾奉太上老君敕令,召汝真形...”

突然,一阵阴风刮过,所有蜡烛同时熄灭。黑暗中,王摘星听见“咯咯”像是故意挤压手指关节发出的骨骼声。

徐云飞递给王摘星一个眼神后,对着空气介绍自己:“贫道是临海市吕祖观道士,不知各位为何滞留此地?”

李文杰小声提醒:“摘星,点灯了”又指了指祭坛上的长明灯,而杵在一边的王摘星,慌忙摸出打火机,却怎么也打不着。此时几人周围温度骤降,冷到呵一口气都能凝结成霜。就在这个时候,几团幽绿的鬼火凭空出现,在客厅中央盘旋在

“东南面,墙上!”李文杰声音略显慌乱。王摘星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差点爆粗口。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七盏灯同时变成了诡异的绿色。客厅的吊灯开始摇晃,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来了。”徐云飞低声道。

只见李文杰指着的方向,墙上浮现出有老有少大概十几张人脸,全都怒目瞪着几人。

这十几张人脸慢慢从墙壁里“挤”出来,先是头,然后是肩膀,一直向下。

等到十几个男女老少各个时代的鬼魂都出现在客厅时,周围就如同冰窖一样,原本已经要接近三十度的天气,硬生生被这群鬼魂的阴气压制成几度。

空气中逐渐浮现出几个半透明的人影,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他们穿着不同时代的衣服,但都面色青白,眼中充满怨恨。最前面的是一个穿着清朝服饰的灰袍老鬼,胡须花白,面容威严。

“几位可知此处是何地?”灰袍老鬼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空洞的回音:“不是我们侵扰生人”他指着瑟瑟发抖的赵德柱:“道长可曾问过此人将房子建在何地?”灰袍老鬼突然咧嘴笑了,露出满口的黑牙。随着他的笑声,客厅中的几团鬼火忽明忽暗,更多鬼影从四面八方渗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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