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办公室听到老公他们把我当成赌约下注。
原来他三年前的救赎竟然是一场局。
为了徐静静,他把我的爱狗扔在垃圾桶里,甚至属于我的成年礼也被拱手相让给徐静静,还不允许我哭闹。
当我看到他手机得知徐静静的伤疤后,一切都明了了。
我允诺他商业对头上千万的大单,条件是绑架我。
他发现我死后,悔哭了。
年三十我和老公因为他嫂子吵起来,原因是老公的嫂子给婆婆买了一个大金链子,
而我这个小儿媳什么表示也没有,
老公觉得我让他在家里人面前抬不起头,
我没惯着他,
一句你又没给我彩礼,
直接让老公破大防。
我和街头混混对骂时不小心摔了一跤,再睁眼发现自己竟穿越到了十年前。
看着前公司老板喷着唾沫星子骂我,才发觉此刻正是我被职场霸凌的时期。
老天长眼,我竟然回来了!
当年这段黑暗的职场经历给我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我辞职后吃了两年抗抑郁药才重新开始生活。
后来每每想起这段窝囊时光我都气得牙痒痒。
开什么玩笑,老娘现在可是以一敌百的当代毒妇之首。
既然回来了,我要凭一己之力霸凌整个公司!
重生后的第一件事,我不仅砸了自己刚提没两天的新车,还反手把自己送进局子。
上一世,闺蜜要清明回家祭祖,找我借车。
我没想太多,反手借给了她。
结果当天,我的车不仅在路上撞人后肇事逃逸,警察还在车上采集到了我的指纹。
而原本应该开车的闺蜜,却告诉警察她没有出门,向我借车的事更是子虚乌有。
我求她说出事实,可闺蜜直接翻了一个白眼。
“你不能因为撞了人,就找我替你顶包吧。”
无故顶黑锅的我刚走出家门,便被愤怒的受害者家属捅成了马蜂窝。
死后我才知,这一切居然都是闺蜜的阴谋……
我扶起意外摔倒的孕妇起身时,突然被一个男人诬陷杀人犯。
他和另外出现的十多个男人将我拖在路边暴打。
被救出时,我脸上贯穿一大条蜈蚣疤,四肢尽断。
他们虐打我后,声称误会,四散而逃。
全市首富的爷爷动用所有关系,发誓要把伤害我的人关入大牢。
身为著名学者的奶奶疯了般联系世界顶尖医生为我治病。
可就在手术室外,我却听到奶奶犹豫的声音。
“孩子他爷爷,我们为了让娇娇顺利参演名导的电影,找人把小婉打成这样,是不是过分了?”
爷爷不在乎地冷哼一声:“这是小婉咎由自取,她从出生后就拥有了一切,她明知道变成孤儿的娇娇自卑胆小,唯一的梦想只想当明星,她却还要去参加试镜淘汰娇娇。”
“娇娇的爷爷对我有一饭之恩,我决不能让任何人都欺负她。”
“而小婉有我这个爷爷在,就算她被毁容成了残疾人也不会饿死的。”
得知真相的崩溃与绝望,化作无数利刃刺遍我全身。
声称最爱我的爷爷居然用我偿还当年的恩情。
这样的亲人,我不要了。
婆婆是家里的主心骨。
我刚跟她表示今年怀孕不在计划。
她转身却把避孕药偷换成维生素。
“我都说别再拖了,女人过了30生的孩子都有毛病,我可不想抱一个不健全的孙子。”
医生说我血型稀有需要进口药防止胎儿溶血。
婆婆却大声嚷嚷要求重开:“外国药不能报销,我看你们就是想讹钱,她年纪轻轻,怎么会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
临产那天,我硬生生疼了20个小时生不如死,医生建议顺转剖。
婆婆却拒绝老公在手术单签字。
“我们坚持顺产!顺产了她明年还能再生!”
老公赵阳低着头,像个木偶一样任由婆婆摆布。
我疼得几乎失去意识,只能死死抓住床单,心如死灰。
结果孩子缺氧胎死腹中,我丧失生志从高楼跳下。
再睁眼,又回到婆婆偷偷换药的那一天。
这一次,谁都别想逃,我要让你们所有人都尝尝被“关心”的滋味。
清明节回乡祭祖,我妈在坟头端了一盘贡肉回来。
我说不能吃偷偷倒掉,她发现后骂我是败家的便宜货,居然伙同我哥把我丢在了高速上。
我被高速行驶的大货车碾压全身,悲惨而亡。
重生后,我鼓励全家吃坟头肉。
十年闺蜜丁小梦对我的师弟一见钟情。
我却拼命劝她不要恋爱脑。
因为,李子豪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
可她一意孤行,背着我和他在一起。
最后被出轨,被家暴,还染上了艾滋。
我痛心疾首劝她分手的时候,她却把一切遭遇都怪到了我的头上。
可李子豪被开除,是因为嫖娼被学校抓住了啊!
我刚想争辩,她和李子豪把我锁进了零下八十度的冷库。
我瞬间被冻成冰块,死不瞑目。
再睁开眼时,我居然重生回到了她要李子豪微信那天。
这次,我高兴地对她说。
“小梦,你可真有眼光!”
我和徐旭是在情人节那天订的婚,后来他为了假千金将我抛下在高速公路。
他的弟弟徐栩知道后,立马从美国赶回来向我求婚。
他给我本市最盛大的一场婚礼,宣誓这一生只爱我一人。
我被感动,为了他的事业放弃继承人身份,为他捐血捐肾,落下了一身病,最后为了不拖累他,甚至用所剩无几的存款开了一家鞋店。
可在情人节接到高跟鞋订单号码是徐栩的,他要送的人,也是那位假千金。
此刻,弹幕飞过。
“恶毒女配都不知道徐栩是怕她找女主的麻烦才娶了她,她的肾和血早就被捐给了女主,处处跟女主作对,流落街头最后。”
可她们也不知道,我也因为败血症,生命进入了倒计时。
前世,老公查出来弱精,婆家苦苦哀求我做试管给李家留个后。
我心一软同意了。
在激素的长期作用下,我身材走形,面部浮肿。
李秉川开始明目张胆嫌弃我,还在外面包养小三。
后来我更是因此被确诊了早期宫颈癌。
诊断书前脚下来,后脚李秉川就提了离婚,甚至他还拿着我的家产和事业去讨好小三何娜。
他们两个踩着我的尸骨上位,过得风生水起,我却被折磨得不到三十就抑郁而终。
重活一世,我要远离这敲骨吸髓的一家人,看他们自生自灭。
我在我爸下葬那天撅了我爸的坟,
只因为前一天,我妈声泪俱下跪在我前面求我。
「珠珠,算妈求你了,明天送你爸一程吧,他生前最疼你了。」
行,我亲妈都哭着求我了,我可不得好好送一程。
我是个恋爱脑。
前夫和我离婚后,我求着他离婚不离家。
舍不得和他在一起的分分秒秒。
即使他和保姆在我眼皮子底下腻歪,我也只会给他炖补肾的补汤。
甚至把我给他们两人做烛光晚餐的视频放在网上。
并配文:【他若幸福,便是晴天。】
惹得所有网民骂我精神病。
可我却当没听到一样,还给他俩贴心的批发小孩嗝屁袋。
知道有一档调节离婚夫妻情感的综艺后,我更是不顾他的反对报了名。
在所有人面前双膝下跪,求他和我复婚。
当他的眼神出现藏不住的触动时,我低头隐住快压不下的嘴角。
你还真以为我无可救药的爱上你了啊?
我年近五十的姑姑,突然遇到了此生挚爱,
吵着非要嫁给他,
嫁就嫁吧,家里人也没意见,
问题是她没钱又想大办,
于是就把主意打在同样要结婚的我身上。
先是蹭婚纱,接着蹭场地,
美其名曰都是同一波亲戚,
后来,知道我有十八万嫁妆后,
更是厚脸皮也想蹭一半。
呵呵,给她脸了是吧。
我和老公双双穿书。
他说这是他们科研部门新研发出来的特殊系统。
可以让我们在另一个美好的世界里度过五周年的结婚纪念日。
落地的那一瞬间,我却被推进炙热的熔炉接受500℃的高温炙烤。
等待我的还有无尽折磨摧残。
我终于明白,一切都是为了他的白月光,在现实世界里安然无恙。
我的美食账号「隋逸美食记」的播放量突破了百万,分成那栏却写着一个大大的「0」。
我问我的MCN公司,老板却比我还理直气壮:
「我们公司运营不要成本的吗?」
「一天到晚就想着分成分成,你以为账号靠你一个人做起来的?」
「真的越来越自私了,你拿分成能让账号数据变得更好吗?只有我们公司才能!」
「这么多粉丝,哪个不是我们团队的功劳?没问你要钱都不错了!」
他这话倒显得是我小气和短视了。
小气总比当傻子强,爷不干了。
很快,公司请来了国际大厨准备合作。
我的电话响起。
大厨:「隋老师,您看怎么办?」
我非常大度:「让它死!」
朋友圈疯传,我女儿是秦天集团总裁秦屿的心头肉,万千宠爱集于一身。
前一秒,他为女儿在迪士尼城堡放烟花,全球艳羡。
后一秒,他却冷漠告知,女儿的命,只为给他的真爱之女续命!
捧在掌心的“公主”竟是蓄谋已久的“药罐”!
秦屿,你的爱,我顾安琪宁可不要!这份血债,我要你和你的真爱,血债血偿!
结婚十年,宋津在家里和别人上床99次。
而且每一次他都要让我清洗他们欢爱后的床单。
我默默忍受着,淡漠地看着他换了一个又一个女伴。
直到我怀孕的第五个月,他的第100个床伴骗我去了酒吧,找人折磨了我一天一夜。
我下半身血流不止,整个人生不如死。
我为了腹中的孩子跪在地上求他送我去医院。
他却嗤笑道:
“姜柠,别装了。”
“就算你死了,我都不会看你一眼。”
说罢便在众目睽睽下搂着新欢继续在酒吧沙发上奋战。
当我被送到医院时,我腹中的孩子已经停止了呼吸。
我也因为非人的折磨导致子宫脱落,永远失去了生孩子的权利。
醒来后,我绝望地拨通了电话:
“小沈,把公司的财务报表发给我。”
“我三天后回来。”
为了给老婆买心爱的爱马仕,我去兼职通下水道。
淌过又脏又臭的污水到达出口的时候,头顶上突然传来一阵暧昧浅喘。
“陈主管你轻一点,别留痕,我可不想被我老公发现。”
身后的工友听到后激动地往前挤,眼巴巴地望着,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兄弟,下水道是臭了点儿,但是这场免费演出可真值啊,比自己在电脑上看的刺激多了吧。”
我一声不吭,亮起的头灯把女人的脸照得清清楚楚。
工友热情地拉我一同欣赏:“你看你看,这女的多放得开啊。你说说,她老公要是知道她跟别人有一腿,脸会有多绿呢?”
我阴沉着脸,从牙缝里挤出一句。
“我他妈就是她老公!”
和男友即将迈入婚姻殿堂时,我提了分手。
再次相遇,我的妈妈成了他的继母,他成了我的继兄。
为了报复我,他选择和霸凌过我的人结婚,将我遭受折磨的细节当做饭后谈资。
我不吵不闹,默默接受。
当简兰婷再次霸凌我时,眼泪窝囊地流了出来。
继兄脸色阴沉,把我抵在墙角。
“你还想拒绝我吗?跟了我,简兰婷不敢再欺负你!”
我忍住眼泪,“既然见了父母,我会好好尊敬嫂子。”
后来,简兰婷肆无忌惮,指使人扒光我的衣服,将我扔在高速公路自生自灭。
阎浩舟找了我一夜,找到那刻,他拿着干净衣物,以为我会回心转意。
可我回他:“阎浩舟,就算你问一百次,我都不会再喜欢你。”
我与陆怀征去过九十八次民政局,每一次都是被他的小青梅截胡。
直到第九十九次,我在民政局等他到下午。
却在小青梅的朋友圈中看见他的身影。
而我妈还在世时给我做的专属头纱,此时正在青梅的小狗头上。
洁白的头纱沾满了泥,已经完全变了样。
我泪眼模糊,想起我妈临终前的嘱托,她只是想让我幸福。
是我太蠢,竟然相信这个人那么多次。
我深呼吸一口气,举起手机,反手打给了我的竹马:
“江许野,要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