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香魂粉
就在我要低头看去究竟是什么的时候,老怪头跪在炕上一个劲磕头,“那不是什么胭脂盒子,那是香魂粉,是香魂粉啊霸头!”
“老哥,你知道?”
老头激动的抓住血九的手,“霸头,我自然是知道些的啊,原谅我以前隐瞒了一些,这批古嫁妆的主人啊,是祖上香媄的!”
老头说话,我才终于有了机会看到我们打开的机关。
所有摆放到勾勒的物件都飘在火面上,完全不是摆放,而是火嵌了一般,跟丝卷融为一体,不,已经不是丝卷了,那是一张看上去像金箔的东西,
火微微飘着,那些东西还在继续融入中,老头的话在耳边。
原来果然是有传奇大媄的,老头说,他以前对我们是有些隐瞒的,因为祖上事情,必须封存,任何人不得外传,但是刚才已经证明,祖上物件跟我和血九有着非同一般关系,
原来在棺庙小镇真的存在一个惊世骇俗的美人,棺庙小镇跟皇家狩猎场同在一脉山为当年皇室服务,狩猎场皇上去,棺庙小镇只是给宫中横死之人打棺材,怎么会有玉驾可能,而这个传奇大媄跟当年狩猎场最巴图鲁的多尔?郁相爱,
在古代,巴图鲁寓意男子英勇,
多尔?郁是当朝皇帝赏识的狩猎王,正因为如此皇上要赐婚多尔?郁,无奈多尔?郁情种非香媄不娶,皇上才知道人间竟然有如此美人。
棺庙小镇精懂轮回术,看人命脉,香媄出生之时便被祖上看命脉师爷取名香媄,因为她身上有香魂骨,香魂骨并不是骨中有香,所谓骨,是人之命基,香骨是罕见媄骨,拥有此骨女子,凡间任何男子抗拒不得,
所以皇上见到香媄之后,多尔?郁跟香媄再也无法相见。
在香媄自尽之后,多尔?郁制造了无人可解的古嫁妆局,这个局决定了他们下一世的轮回命根,
老头说道这里,一直飘着的火面慢慢萎缩,
四人暂停,紧紧盯着。
一定会发生什么的。
香媄,多尔?郁,媄骨,世间无男子可以抗拒,,,
香媄,是我的前世吗?多尔?郁是血九的前世吗?
为什么我们俩可以打开机关,血九一次次说我们是有前世的,故事里的两人,真的跟我们有关系吗?
我刚才浑身的魂魄都被剧烈抽起,血九一直问,这里我有没有感到不舒服,是不是这样的感觉他也有?
我在魂被抽走时段根本撑不住的,是从食指捏了胭脂粉开始的,不,不,不是胭脂粉,是香魂粉,而血九从捏了一小撮香魂粉就额头冒汗,他那时候就身体有了跟我一样难受的吗?只是他撑得住!
为什么上次在家里,我捏了往手腕上抹没有今日这番感觉,是当时根本不懂把四样物件跟丝卷组合吗?还是那时候根本没有血九跟我一起?
香魂粉,是香媄死后骨骼烧制的骨粉吗?
骨粉不就是骨灰吗,这些,这些是我前世的骨灰吗?
原来我每天在那样大的现代别墅书房研究的胭脂粉黛竟然是我前世的骨灰?
不不,应该也有一些掺和,不然怎么会有胭脂色,黑的,白的,各色,是不是多尔?郁什么古嫁妆局里故意这样做?只是为了掩人耳目保护这盒骨粉?
我曾经那样直觉的怀疑着,有人在制造永恒,血九曾经也跟我说,什么在我最幸福的一天送了不祥瑞的绣袍,那件绣袍极其可能是我前世的嫁衣,我们极其可能上一世相爱的太深,太苦,所以制造了一个巨大的鬼打墙,让我们永生永世相爱。
究竟什么女子可以让一个男子如此,要定下永生永世,原来,是罕见的香媄骨,世间无男子可以抗拒,
为什么现在语言形容一个女子漂亮,性感,会通俗的说,那是骨子里散发的美,难道语言流通下来,也在证明女子的美真是骨骼里萌生的吗?
我在紧紧几秒钟大脑涌出来如此多,也在仅仅这几秒之后,丝卷上的火全部停了。
几乎在火停的瞬间,所有物件不见了,丝卷成了一块墨黑的箔。
然后就什么都没了。
我们等了好久,真的什么都没了。
“这,这就没了?”我问血九。
血九也摇头,,自言自语,“怎么会没了?”
我们竟然等了半个钟头,真的什么都不再有,
血九拿起这块墨色箔,“怎么会这样?”
“老哥,你刚才说多尔?郁制造了一个古嫁妆局,然后呢?这个局是死局吗?老哥还知道什么?”
老头不说话,
低着头,
“老哥,你也看到了,我们跟这些有巨大关系,我一直怀疑这些根本是我们的前世,如果是,老哥不要隐瞒,因为前世也许是枷锁,我想找到,还与她自由!”
血九说道这里,看着我跟费腾,“兄弟,你说的对,前世也许是本世的枷锁,如果真有什么前世的局,让咱们打开,解了,还她今生自由!”
“九哥!”费腾拉住血九的手。
“老哥,你倒是说话啊!”一直问老怪头,可是老头一直低头,血九已经拿起来了墨色箔,他还低头,是看的什么呢?
“大爷!”我推了老头一下,
冷燃一个硬的感觉传递过来,老头被我轻轻一推,竟然保持姿势倒下。
“他,他死了!”我看着老头一对瞪着的眼睛,鼻孔冒黑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叫扑进血九怀里,“大爷他死了,他死了,,,!”
“老哥!老哥!”
老怪头真的死了,
没人见到过这样的死亡方式,我们三人前一秒还在跟他说话,他还给我们讲着香媄的事情,他是怎么死的,我当时吓的已经半晕过去。
是被血九抱到了老头家里才慢慢恢复过来。
我从来没有动过死去的人,可是我是亲手推了死亡的老怪头的,我的指尖承受了太多,有魂魄的涌动,有冷硬的死亡之躯,
我在遭遇这些太出乎意料的事情之后,怎么都找不到安全感,我躲在血九怀里,这个世界好像只有这一片地方可以让我活,,,
“婼婼,你好些了没?”费腾一次次的喂我水,焦急满目看着我。
我什么都清楚,我没有昏迷,这次我只是被老怪头奇异的死亡吓的半晕,我也很清楚的可以推理,他的死亡要么是跟告诉了我们香媄的事情有关,要么是跟机关有关。
可我更偏重于前者,因为机关是我们打开的,跟老头能有什么关系,如果机关对外人有死亡能量,费腾也是外人啊,
只能是老头说了香媄的事情,他是一晃就从最正常的活人成为冷却的死人啊,
这个过程太短暂了。
这些事情之后,我们三人顾不上关系了,我每时每刻都离不开血九,我怕,我不知道怕的什么,好像世界太窄了,窄到只有血九一方怀抱才是最真实的空间,离开这方,一切都是虚构的。
老头死了,镇子里,找不到几个土著人了,幸亏血九学会了酿酒法子。
不然要失传的。
几天之后,酒窖一月窖时间到了,血九跟费腾商量,取出一些,给我泡身体,因为我可能是魂走了很多,加上惊吓过度,他们实在没别的法子了,只能乱治。
血九是真的要成全我跟费腾的,所以弄好了一大木桶热过的酒,关了屋门,在门口守着。
我紧紧缩在木桶中,
“婼婼,九哥就在外边,别怕!”他一遍遍宽慰我。
“我好像身体少了一些什么,我是不是快要死了?你证明我现在是活着的吗?你给我唱歌好不好,我要听卷珠帘,如果我死了,地狱是没有这样的音乐,对不对!”
“等你好了,咱们回家,我带你回家,回家休息一段时间,咱们再跟九哥一起寻找你们前世的枷锁好不好,你乖!”这里手机没有信号,他清唱给我,一次一次,我慢慢松了身体在酒中,我应该还活着的吧!
这样心里自我回答着!